不然呢,你這條裙子是要我賠嗎?”
“不不不不不。”溫言兮舉起雙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她抬起頭,盯著對方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剛看你……”
“沒有。”
扔下這句話,景一就背著吉他繞過對方,費力推開那道玻璃門,一頭扎進炎炎夏日的酷暑中。
溫言兮轉身盯著他離去的背影,小嘴噘著,似是有千萬委屈,直到溫母叫了她一聲,才戀戀不舍地回到椅子那邊坐下。
“怎么了?”溫母似乎察覺到了女兒的不開心,擔憂地問道。
溫言兮搖搖頭,耷拉著腦袋,小小年紀的她自是不懂什么叫“一見鐘情”,只知道不知為何,剛只是看了一眼對方,就很想與他交朋友。想到對方都離開了,她的心都收不回來。
“噌”的一下,溫言兮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拿起背包就沖了出去,溫母跟在后面不停地叫她
離開果飲店,出了門后景一找到了一個公交站臺,他仔細查看著牌子上的每一輛班車路過的每一個點。比賽三點開始,現在已經兩點十五分了,夏日的炎熱加上內心的焦灼讓他的汗水順著臉頰“噠噠”地滴落到地面上。
這時候出了果飲店門的溫言兮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公交站臺上的景一,她笑了笑,臉頰上露出淺淺的酒窩,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
剛到面前,迅速打開背包的拉鏈,將里面的小面包拿出來硬塞到景一的手里,對方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的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溫母也已趕到了這里,輕聲呵斥了下溫言兮幾句就將她拖走了。
景一手里拿著面包手無足錯地站在原地,溫言兮回頭笑嘻嘻地對他擺了擺手,身影很快消失在人流之中這時,正好車來了,景一收回視線,將面包胡亂地塞進吉他包里,急匆匆地擠了上去。
剛坐上公交車,景一突然覺得自己的鼻腔里有些熱,用手碰了一下,鮮紅的血便流了出來。坐在他旁邊的老奶奶趕緊從包里給他掏出紙,“孩子,快,快擦擦,怎么流鼻血了!”
景一說了聲“謝謝”后趕緊用手指緊緊壓住流血的那個鼻腔,但鮮紅的血早已滴了幾滴在白色的t恤上,他皺著眉頭,倒不是為了流鼻血而擔心,只不過想著穿成這樣去參加比賽真的可以嗎,時間也不夠再回一趟酒店了。
到了目的地后,景一站在活動現場外,這時距離比賽開始只剩不到十分鐘了,他咬咬牙,先去簽到領了牌子。然后等待上場的過程中偷偷跑去衛生間,淋了點水,費力搓洗衣服上的血點。這樣的無用功他反復做了幾遍后便放棄了,捧起一手的水沖洗了一把臉,抬頭對著鏡子抓了抓頭發,做了個深呼吸后才轉身離開。
挨到他上場的時候景一的心臟“撲通撲通”,他低下頭,偷偷給自己打了氣,然后拿著吉他走了上去,掃視了一圈,底下坐著四個評委。簡單地做了個自我介紹,景一便坐到椅子上,自彈自唱起來。
剛唱了沒幾句,還沒到副歌的部分,坐在右手邊第二個位置的評委突然尖著嗓子打斷道“可以了,會跳舞嗎?”
“啊!”
唱到興頭上突然被打斷,景一愣了一下,他一臉緊張地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好,那來一段吧。”
沒有音樂,景一只好干巴巴地跳了幾個動作,“噗……”底下傳來評委們的譏笑聲,“刷”的一下,他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朵根,當即僵硬在了舞臺上,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底下笑的前仰后合的四個評委。
“哈哈哈,小帥哥,恕我直言,你這水平還來參加比賽真的是……唱歌也好,跳舞也罷,你學過嗎,天賦固然重要,但是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就憑你這水平,妄想登上舞臺,難免……”
“是的,你剛的彈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