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深知對一個男團來說,靠譜的老師非常重要,他沒有資金去請專業的聲樂老師和專業的舞團,公司給他的名額也只剩一個,這也就意味著他必須找到一個既精通聲樂又精通舞蹈的大師。
人選他腦子里倒是有一個,不過能不能請的動就另當別論了。但不管怎么樣,景一想去試試。
零七年的時候,音樂屆橫空出世一個樂團,主唱野原憑借其帥氣的外表,開口跪的嗓音以及精湛的舞藝,吸引了一大波的粉絲。正當他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突然病倒了,至于什么病,外面眾說風云不得而知。唯一知道的是出院后的野原像是變了一個人,將近兩百斤的體重讓他看起來臃腫不堪,性格也變得極端暴戾,后來就聽說他退出娛樂圈了。
景一多方打聽,終于找到了野原的地址,他順著巷道里走著,到了這,手機上的地圖就不管用了,剩下的只能靠問人。
他環顧了一圈,看到不遠處有個騎自行車的女生正往這邊來,于是站在原地。等對方快到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了手。
“欸欸欸……”對方在一片哀呼聲中倒在了地上,景一的手懸在半空中,其實剛他并未碰到對方。
溫言兮“哎喲”了一聲,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她斜睨了一眼景一,隨即將自行車扶起來,停好。轉身走至對方跟前,插著腰不客氣地數落道“喂,帥哥,你這樣會害死人的懂嗎?我這得虧騎的是自行車,我這要是騎電瓶車,這一摔,不得見閻王爺啊。等等,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那你為什么不騎電瓶車?這年頭還有人騎自行車,少見啊!”
景一此話一出,溫言兮更不高興了,心里想著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我當然不能告訴你是因為膽小不敢騎電瓶車所以才騎自行車上路的。
“咳咳,本姑娘樂意怎么了,要你管?你還沒有回答我,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溫言夕眉頭緊鎖,一臉不爽地問道。
景一打量了一下她,突然冷笑了一聲,鄙夷地諷刺道“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昨天你不是去我公司面試過嗎?”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吃我豆腐的色鬼,老實說,你來這里干嘛?”溫言兮想著還真是冤家路窄,這小子看著就不像什么好人。
聽到這話,景一才意識到自己是有正事的,剛被一打岔差點忘記此行的目的。連忙撤換掉冷面臉,稍微緩和一點地問道“我想問野原家怎么走?”
嗯?
溫言兮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景一,她環抱住胳膊,右手托住下巴,沉思了會反問道“你要找野原干嘛?”
景一眉頭皺了皺,臉再次沉了下來,他向對方投去不善的目光,滿臉都寫著“你要知道就說,不知道的話滾得遠遠的,不要在眼前礙事。”
似乎是看穿了對方的心理活動,溫言兮趕緊解釋道“我是知道野原家,但是我不能確定你是不是好人,萬一是壞人,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了,這多對不起野原老弟啊。”
聽到這話,景一差點沒崩住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自己,難以置信地反問道“我,像壞人?”
“那可不一定,也有長得好看的壞人,再說了,壞人可從來不會將“壞人”這二字寫在臉上。”
景一低下頭嗤笑了一聲,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對方,難以置信地問道“昨天不是見過面嗎?你不是知道我是樂聲傳媒的董事長嗎?”
溫言兮再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接名片,反而強詞奪理道“萬一你只是個和那個董事長長得很像而已呢,又或者說你是他的同胞兄弟,他是董事長,你其實是個壞人。”
e……景一覺得自己怕是瘋了才會在這和一個精神病浪費時間,他翻了個白眼,轉身離去。六月的天氣,像是在逐漸加熱的水,熱感悄悄來襲,額頭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