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袁槊聽了后,愣了一下,正要開口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
被掛斷了以后,溫言兮戳了戳景一,質(zhì)問道:“你干嘛啊?為什么不讓我說,這頭上的傷可是言冊用鍋鏟給打的,還有那誰的燙傷,明明就是她自己燙的……”
說到這,溫言兮突然嗚咽了起來,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見狀,景一哭笑不得地擰著眉頭安慰道:“哭什么?醫(yī)生不是說了沒什么事嗎,估計只是皮外傷,不要擔(dān)心。”
“你懂個屁!”說著溫言兮一屁股坐在門外的椅子上,唐若晗在里面包扎傷口,她本來是出來要找袁槊算賬的。
景一無語地瞄了她一眼,跟著坐到了旁邊,白天開會穿的比較正式,此時突然覺得有點熱,隨手拽了拽領(lǐng)口的領(lǐng)帶,解開袖口的紐扣隨意往上卷了幾層。
“若晗她,肯定疼死了!”
溫言兮低著頭猝不及防地說道,眼淚水噼里啪啦地滴落到大腿上。
嗯?
景一停下了手的動作,疑惑地看著對方,不解道:“那點疼應(yīng)該可以承受吧?你這怎么還哭上了啊?”
溫言兮:“是心里的痛,頭上那點傷口算什么,血總會干,但是心里的血不會,太委屈了,明明她才是受害者,被自己愛的人誤會,那種感覺……算了,和你說這些干什么,你又不懂!”
聽到這話,景一他,遲疑了一下,那種感覺,好像有點印象,還就在前不久。
但……還是閉緊了嘴巴!
溫言兮哭的時候,瘦弱的肩膀一聳一聳的,景一突然間覺得有點難受,手舉到半空,又放了下來。
輕聲嘆了口氣,盯著外科室門口發(fā)呆。半晌,溫言兮突然開口問道:“剛剛你為什么要攔著我,真相應(yīng)當(dāng)讓袁槊知道的,不然,對若晗不公平,還有,言冊,我真的好討厭她!”
景一一只胳膊搭在椅子上,另一只手撓了撓頭,附和道:“我也討厭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