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么多干什么?送人?”白亭修一臉疑惑地問道。
&n”,溫言兮豎起食指搖了搖頭,緊接著回道:“賣錢,你的簽名照可值錢了。”
呱,呱,呱……
仿佛一只烏鴉在頭頂飛過……
白亭修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滿臉黑線。
“噗嗤”一聲,景一沒忍住笑了起來,一只手墊在桌子上撐著下巴“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他這一笑,溫言兮和白亭修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皆瞪大眼睛看著他。
被他們這么一盯,景一立馬收起了笑容,尷尬地坐直了身體,“咳咳”了兩聲,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那個什么……”
糟糕,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見,所以一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說什么,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起來。
白亭修頭往前伸了伸,忍不住說道:“欸?景一,有人說你笑起來很……”
“很好看是不是?”溫言兮打斷掉。
“不是。”白亭修搖了搖頭。
溫言兮:“嗯?很陽光,很溫暖?”
白亭修:“也不是。”
啊?
溫言兮摸不著頭腦了,試探道:“莫不是很邪惡?或者說,很奸邪?”
話音剛落,景一投過來一記死亡蔑視眼,像是有把刀朝著溫言兮射過來,她嚇得立馬禁了聲。
白亭修冷不防地說道:“有點嬌俏!”
欸?
嬌,嬌,嬌,嬌俏?
溫言兮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她用手拖住自己的下巴,往上狠狠地一推,無語道:“白亭修,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你真不怕景少劈了你。”說著還不忘做一個劈人的動作。
話音剛落,她趕緊往旁邊挪了挪,怕自己被誤傷到。
“叮鈴鈴”,風鈴突然急促地搖了起來,一陣陰風吹過,天好像突然間黑了下來。
景一低著頭,像是一座冰山坐在那里,他的周圍散發(fā)著一股黑氣。
白亭修突然感覺周圍的空氣溫度一下子降了下來,眼前坐著的不像是個人,倒像是個即將要爆發(fā)的野獸。
他顫抖地將腿上的貓撥拉醒,然后自己往溫言兮那里移了移,小聲問道:“他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你怎么能用嬌俏那么娘的詞來形容他。”溫言兮小聲責怪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白亭修哭唧唧地回道,媽呀,他就隨口那么一說,卻不曾想過對方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溫言兮繼續(xù)往旁邊挪了挪,提醒道:“你不要殃及池魚,離我們遠一點,小貓快跑。”
“欸欸欸,你心這么狠嘛!”白亭修皺著眉頭譏諷道。
就在這時,一只肥圓的白色花貓?zhí)笾亲踊斡朴频刈吡诉M來,打了個哈欠,伸了懶腰后朝著景一走過去。
全程瞇著眼睛,像是一個黑社會老大一般,到景一跟前時,突然眼睛一睜,撒嬌地叫了一聲“喵”。
叫完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就徑自窩進了景一的腿上,趴下來,將腦袋擱置在對方的大腿上。閉上眼睛,呼呼大睡。
咦?
目睹了全程的溫言兮和白亭修下巴差點掉了下來,心想這只花貓膽子也太肥了吧,居然敢明目張膽地主動招惹景一!
完了完了,這肥貓估計要涼涼!
就在兩人等著看花貓如何被虐時,景一卻一反常態(tài)地抬起手抓了抓貓脖子。
“喵呼!”花貓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叫聲,整個身體還顫抖了一下。
天突然又亮了起來,夕陽的碎光投射到房間里,落下點點橙色的陰影。
這一人一貓的畫面,看起來溫馨而又美好。
霎時間,溫言兮和白亭修看的都挪不動眼,等反應過來后溫言兮才發(fā)現(xiàn)對方挨著她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