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輩人的事溫言兮也不好做過多評論,更不敢做過多的猜測。
景一看了一眼手機,直言道:“不說了,困。”話音剛落,便躺進了被窩里。
溫言兮“哦”了一聲,正準備滾進被窩時突然想到剛剛自己說過的話,責問道:“你不應該出去睡嗎?”
“要出去你自己出去。”景一閉著眼睛冷言回道。
透過窗戶她看到天空中隱隱約約有閃電,況且,張奶奶家這種日式風格的房子沒有床,要她一個人睡在外面的地板上,光是想想背后都能沁出一層汗珠。
“你睡覺沒有什么壞習慣吧?我可給你打預防針,要是半夜你敢滾到我這里來,我不會客氣的。”溫言兮氣勢洶洶地警告道。
景一懶得搭理她,只命令道:“關燈,睡覺。”
“切!”溫言兮向他投過去一記死亡蔑視眼,起身去關了燈,摸到床邊后躺了進去。
因為陰雨天的關系,沒有月亮,所以房間里很暗,從溫言兮這個視角,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對方的背影。
一米的距離說近也近,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對方。說遠也遠,對方的后背看起來又是那么的遙不可及。
溫言兮盯著黑夜中那張若隱若現的后背,想象著自己移了過去,緊緊地貼在上面。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甜蜜的笑容。
想著想著,慢慢地失去了意識,進入了夢鄉中。
景一眼睛一睜,周圍突然來了好多人,他疑惑地低頭看了一眼,一把白晃晃的大刀上鮮血淋淋。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眼前突然殺過來一蒙面黑衣人,大腦來不及思考,身體自動迎了上去,側身躲過去一刀,迅速轉移至對方身后,一刀劈在他后背上。
“滋”的一聲,噴出的鮮血濺了兩滴在他的臉上,空余之暇,景一才發現自己竟穿著一件大紅嫁衣。
他環顧了一圈,身邊躺了很多具尸體,一具摞著一具,數不清楚有多少。前方有一座燈火通明的屋子,他遲疑了下,大踏步走了過去。
門是開著的,踏上臺階剛走了兩級,景一便看見了同樣穿著大紅嫁衣的溫言兮跪在了地上,而她的身后,是兩個黑衣人,死死地壓制住了她。
“景少,快跑!”
溫言兮突然喊叫了一句,話音剛落,從里間走出來一個人,是位白衣男子,面若桃花,膚如凝脂,風度翩翩。
景一走至門前,一腳踏進去后他才看清對方,忍不住疑惑道:“白亭修?”
白衣男子踱步走到了他跟前,攏了攏袖子,開口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看著她死,二是留下來給我做奴隸。”
“想得美!”景一禁不住呵斥道。
他打量了周圍的房間布局,再結合自己身上的古時服飾,意識到自己莫不是穿越到了古代?
但這身份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和溫言兮一起穿著大紅嫁衣,還有,白亭修不是朋友嗎?為什么要拿溫言兮威脅自己?
當然,此時他壓根沒有時間考慮這么多,只見白亭修轉頭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黑衣人便抽出刀架到了溫言兮的脖子上。
景一登時慌了,伸出手趕緊阻攔道:“等等等,等一下。”
“怎么?改變主意了?”白亭修薄唇微啟,一臉笑意盈盈地反問道,只不過,那抹笑容里,似是藏著一把刀。
景一咬咬牙,臉色鐵青,握著刀的手背青筋暴起,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臉疑惑地問道:“我不是你的恩人嗎?為何要恩將仇報?此非君子所為。”
“哈哈哈哈哈……”
白亭修聽到這話后仰天大笑起來,禁不住反問道:“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恩人?”
嗯?
設定不一樣?
景一發現這條路走不通,當下決定先救出溫言兮再說,至于做不做他的奴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