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再做商討。
“你先放了她!”說著指向了溫言兮。
“景少,不要,你快走,不要管我!”溫言兮哭唧唧地哀求道。
白亭修回頭瞄了一眼她,冷哼了一聲,確認道:“所以你是選了第二條路了是嗎?”
景一沒吱聲,算是默認了。
“放了她!”
得到命令,兩個黑衣人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恢復(fù)自由的溫言兮趕緊奔向了景一,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
白亭修兇狠地盯著景一懷里的溫言兮,眼神像是鋒利的刀片,分分鐘能將對方射殺。
溫言兮嚇得哆嗦了一下,死死地摟住景一的脖子,越勒越緊。
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景一覺得自己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他動了動,感覺自己像是被束縛住了一樣,全身酸疼。
一低頭,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溫言兮不知道什么時候滾進了他的被窩,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死死地摟住了他,下半身,一條腿翹在了他的身上。
景一無語地捂住了腦門,此時的他還沉浸在剛剛的噩夢中不能自拔,看著像是考拉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溫言兮,正準備氣憤地推開對方的時候,又遲疑了。
不知為何,他竟有點舍不得推開,雖然壓的他很難受,不能動彈,全身酸麻,但他就是舍不得推開。
外面的雨早已停了,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灑在了他倆身上。
景一勾起頭,看到了溫言兮白花花的大腿,那裙子都不知道滑到了哪里,不免覺得睡裙真是一件雞肋的睡衣。
他的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朵根,重新躺了下去,睡意全無,伸出手摸到了枕頭旁的手機。
看了一眼,才凌晨三點多鐘,許是手機的亮光有些刺眼,懷里的溫言兮悶哼了一聲,松開了他,轉(zhuǎn)了個身。
得到放松的景一頓時松了口氣,他小心翼翼地坐了起來,躡手躡腳地朝著門口走去。
到洗漱間里,擰開水龍頭,用涼水沖了一下臉,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不免覺得有點陌生。
上完廁所后重新回到房間,見溫言兮睡在了自己床上,躊躇了下,還是決定去了對方的床鋪。
重新躺下后景一閉上了眼睛,開始醞釀睡意。腦子里都是剛剛的夢,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夢里的白亭修怪怪的。
e……怎么說呢,有點像是奸佞小人的感覺,更讓他郁悶的是自己為何會在夢里要娶溫言兮。
難道自己真的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對方嗎?所以連潛意識里都想要和她結(jié)婚。
不不不不不!景一搖了搖頭,為自己有這個可怕的想法而不安。
他決定先不想這個事了,以免待會睡著后繼續(xù)進入這個夢境里,他可不想做白亭修的奴隸,否則指不定對方怎么折磨他呢。
迷迷糊糊正要睡著的時候,溫言兮突然“咚”的一聲滾了過來,摸到景一后嘟囔道:“終于逮著你了”,話音剛落,立馬又像是考拉一樣掛了上去。
景一絕望地睜開眼睛,瞄了一眼,溫言兮依舊將臉埋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牢牢地環(huán)住他,腦門貼在他的下巴上,一條腿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上。
這樣的姿勢讓他很難受,右邊胳膊被壓在了對方身下動彈不得,但鬼使神差的又舍不得推開。
糾結(jié)了一下,景一轉(zhuǎn)過身,左手捧住對方的腦袋,將自己的右胳膊伸了過去,隨即動了動右手,發(fā)現(xiàn)可以自由活動了,舒了一口氣。
他“咳咳”了兩聲,不好意思地彎了一下胳膊肘,將手搭在溫言兮的身上,一股涼意襲來。
這時景一才意識到對方剛剛一直睡在了被子外面,房間里又打了空調(diào),手腳被凍的冰涼不說,身上也都是涼的。
他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