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恨,她當然不是真的想給他做,她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想給他做。
“你今日,做什么穿成這樣?該不是為了跟蹤我吧?”沁娘再次打量了他那一身閃閃發光的粗布麻衣,見他明顯被問住了,不由得詫異道,“你真的是為了跟蹤我?”
跟著她做什么?難不成她出個門的自由都沒有了?
思及此,沁娘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這個人跟了她一路,也就是說,她先是去了謝氏金鋪,后又去了唐婉的制衣店,然后又折回了唐氏金鋪的事情他從頭到尾都看見了。
以顧琛的聰明睿智,既然都被他旁觀了,那么她想做什么,他多半也猜了個七七八八了,他盯她盯得這般緊,是想做什么?
“你若想去向唐婉通風報信,那你便去吧。”沁娘推開他,從椅子上溜下地,朝著屋內走去。
顧琛擰著眉頭,他什么都沒說,那女人氣性比他還大,說翻臉就翻臉了,而且,他發現她現在都能自由腦補答案,而說說生氣就生氣了。
當真是難伺候得緊。
不過,想起劉管家的話,他又忍了。
“沁兒,你那般生氣做什么,我什么都沒說呢,你就判了我死刑了。”顧琛追了進去,握著她的手說道。
沁娘臉上盡是涼涼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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