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下屬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用膳的時候,唐婉來了。
“妾身見過夫君。”唐婉沖顧琛頷了頷道,盈盈的笑道,“我今日親手做了夫君愛吃的銀耳蓮子羹,夫君且償償。”
唐婉說著,從丫鬟手里接過那碗銀耳蓮子羹,輕輕的放在顧琛的案桌上。
安靜的書房里只剩顧琛和唐婉兩個人,唐婉保持著溫婉的微笑,顧琛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對峙了良久,顧琛總算開了金口“唐婉,你昨日還是哭著鬧著說身上受傷嚴重的嗎?今日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這不怪他,實在是唐婉戲太多了點。
一會兒裝弱,一會兒又裝賢惠,他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怕是都要感動了。
“妾身身上的都是些皮外傷,上了藥就好了,也沒到起不來床的地步,聽說夫君近日事忙,我就想給你做點你喜歡吃的。”唐婉心道,楊沁顏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大小姐,怕是連廚房的門在哪都不知道吧。
哼,也不知道這種花瓶,顧琛娶什么做什么。
顧琛目光掠過那“唐婉,你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我這人沒什么耐性,不想跟你在這里浪費時間,你若再不交待,我便真的不留情面了。”
顧琛覺得,不管唐婉的心思如何,畢竟曾經(jīng)是朋友,如無必要,他并不想撕破臉。
“阿琛,我都已經(jīng)嫁給你了,你難道就不能把我當成顧家的人來看待嗎?我知道你的心給了楊沁顏,可我所求的不多,只求待在你身邊而已,這也不行嗎?”唐婉說著,眸中立馬盈滿了淚水,仿佛下一瞬就要落下來一般。
顧琛別過臉,淡聲道“我沒說要休了你,你可以留在這府中,只要你不給自己找不痛快,也沒人會趕你走,只是,你始終都要清楚,沁兒才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你若是一邊借著我的訴求留在府中,又一邊想要給沁兒找不痛快,那么我即便再想要那個制圖人的下落,我也不會再對你留情。”
若是連自己的家都保不了,又談何保國?
“好,只要你今晚肯去我院中陪我用膳,我便將那人的下落告訴你。”唐婉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目光定定的看著顧琛,“你放心,我很清楚我在這府中是個什么位置,定然不會給自己討沒趣的。”
顧琛懷疑的看著她“當真?只用頓飯?”
唐婉點頭,顧琛看了她許久,未看出什么來,便點了點頭“你先回宛心閣吧,我處理完這點賬冊立馬就過去。”
唐婉喜形于色,連忙點了點頭便走了。
一出了書房的門,唐婉的眼底立馬閃過一抹厲光。
……
沁園。
秋雪挑簾從外面進來,憤憤的匯報道“小姐,咱們不用等顧公子了,他居然去了宛心閣用晚膳。”
白天出門的時候還一副慈夫的模樣纏著她家小姐不放,這才剛一回到府中,轉(zhuǎn)身便去了唐婉那個小妾那里。
呵,男人!
沁娘挑了挑眉,隨即滿不在乎的說道“那便讓人擺膳吧。”
“小姐,你就
一點也不在意?”秋桃略有些擔憂的問,“這顧公子可是頭一回去唐二娘處啊,誰知道那個女人又要使什么手段。”
“好了,趕緊讓人擺膳吧。”沁娘并不想再討論有關(guān)于顧琛跟唐婉的事情,擰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
她今日說過,顧琛若是敢綠她,她就休了他。
秋桃見她不愿再提,也不好再說什么,立馬讓人擺膳。
其間,秋雪談起了季侍郎案子的后續(xù)“季侍郎死了,建安伯立馬上書給陛下,要求徹查此案,并且,將季侍郎的家人監(jiān)管起來,免得被人斬草除了根,另外,人好端端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