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神醫請留步!”顧琛深吸了一口氣,極力緩和自己的語氣道,“請你來是我的意思,你當這個女人是個瘋子,不必跟她一般見識,我自會讓人摁著她讓你把脈,你把完脈后只管如實的告訴我她到底有沒有懷過孕就是了。”
人只要懷過孕哪怕是流掉了,也是能診出來的。
所以,唐婉的又哭又鬧在他看來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她若心中沒鬼,自然也不必這般,若當真是流了產,讓大夫看看又能如何?
說罷,顧琛便揮了揮手,示意那跪著的丫鬟將人摁住。
唐婉見狀,臉色又白了幾分,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攥成拳,她咬著唇,內心緊張極了。
幾個丫鬟三下五除二就將唐婉給摁在了床上,顧琛親自搬了把椅子放到床邊,示意肖神醫坐下診脈,肖神醫見狀,臉色這才稍微好了一些。
沁娘靜靜的站于身側,眼睛淡淡的掃過唐婉的臉色,最后落在肖神醫把脈的那只手上。
起初,肖神醫臉上神色還很平淡,漸漸的,便浮現出一抹凝重。
顧琛的心差點提到了嗓子眼兒,這唐婉莫不是當真懷過孕吧?
“肖神醫,如何了?”顧琛干著嗓子問。
他著實有點慌,若是這會兒肖神醫說唐婉的的確確是懷過孕,那么沁娘鐵定立馬調轉頭就走,指不定立馬就要回娘家去。
唐婉如今是他的妾,他若說他沒碰過她,誰信?
良久,肖神醫才收回手,嚴肅的看向顧琛問:“你們與苗疆人可有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