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懷疑的,懷疑韓才清可能本就知道臺面下的那些事情。畢竟韓家在官場上那是交際極為廣泛的。
韓才清搖搖頭“這種事情,老朽不敢胡亂猜測。”
耶律乙辛卻還不放過韓才清,眼神盯著韓才清臉上的表情,然后說道“莫不是蕭皇后?”
韓才清面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耶律乙辛又道“莫不是太子?”
韓才清面上的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化。
耶律乙辛無法,只得點著頭“那就有勞韓老了,在下派人送韓老回去。”
“不必了,老朽自帶了車架,不敢勞煩樞密使。”韓才清心情也有些不好,耶律乙辛這是明顯在懷疑他,明顯在試探他。韓才清是真不知道幕后之事,被耶律乙辛這么懷疑了,心中豈能舒暢?
“韓老原諒則個,在下也是沒有辦法了,來,請!在下親自送韓老出門上車。”耶律乙辛也知道自己剛才做得有些過了,這算是賠禮道歉。
只是耶律乙辛剛剛出門,便有人上前跪地稟報“啟稟樞密使,大同緊急軍情,大同城內,忽然聚得流寇數錢,劫掠幾番,往北流竄而去,已然入山。”
耶律乙辛面色一震“什么?大同緣何也起了流寇?”
“小人……不知。”
韓才清搖著頭,嘆著氣,心中有一語都是糧食給鬧的。
但是韓才清這回沒有直白說出來。
“速去起鐘,召百官議事!”耶律乙辛著急不已,匆匆而去。
韓才清一個人慢慢出門而去,一時搖頭,一時嘆氣,回去之后,他倒是也要聚集族人議事,組織族人與佃農自衛。不過韓才清還是氣定神閑的,如他們燕京韓家這般良田萬頃的大族,還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朝堂上的爭奪,韓才清是不可能去插手的。
顯然,此時韓才清也覺得最近的這些事情,與朝堂息息相關。
此時的甘奇,船隊卻沒有立馬南下回滄州,而是繼續北去。
在北邊不遠一個叫榆關(唐山市東北)的地方,趁著夜色偷偷摸摸靠了岸。
狄詠也上岸了,帶著千余人一起上岸了,上岸不遠有一座山,稱之為臨榆山,那里有山脈臉面。山下不遠,有幾個燕云州府,往東是平州,往南是營州,還有一些縣城,距離都很近。
要想崛起,背靠山林,下山攻略州府,上山建設堡寨。這是甘奇給狄詠想的戰略。躲在山里,有機會就想來搶城池,城池難搶,就先強地主大戶,積累糧草人手。至于軍械兵器,甘奇自然會給狄詠源源不斷運來。
放下狄詠之后,甘奇竟然還指揮船隊繼續北上。
再北上,是哪里?
對面是高麗之地,從江口上岸,往北就是長白山,再往西北,小興安嶺與大興安嶺的腳下,那里就是生女真。
船在往北走,甘奇蹲在一首幾百料大船的甲板之上,面前是四十多個籠子。
籠子里關著的都是野獸。
最近一段時間,甘奇一直親自給這些籠子里面的人發水發食物,身體力行。
今日,甘奇準備做一個嘗試。
甘奇在這些籠子面前蹲了很久,終于選定了其中一個籠子,籠子里是一個比較青澀的少年,起初他早已瘦得不成樣子了,而今甘奇每天三頓魚肉,慢慢養得肥肥壯壯了。
主要是甘奇每天都關注這個少年的眼神,這個少年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和善了一些,雖然還保持著警惕,卻看不出多少兇戾。
這是甘奇選定他的原因,選好之后,還先備上了酒菜,開口“把這個籠子打開,把他放出來!”
甘霸知道事情兇險,甲胄在身,長刀在腰,上前去開籠子。
籠子已然打開了,里面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