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躬身作揖道“掾史恕罪,草民一時激憤,方才出言不慎,斷斷不敢有分毫指摘斷案的心思。”
樸辛并未吱聲,而是冷冷的注視著曹笇,直把他盯得背上冷汗直冒,忙偷偷瞄了胡達一眼,露出求助的神情。
胡達心中惱怒不已,卻又不得不出言相助道“掾史何必跟這般粗鄙的商賈之人計較?姑念他適才心緒不穩,倒也情有可原。”
樸辛饒有趣味的望向胡達,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隨即擺擺手道“既然胡縣令發話了,那便算了,下不為例。”
曹笇這才松了口氣,正要出言應諾,卻又聽得樸辛朗聲問道“李周,這曹笇說他和你并不相識,更未向你借貸錢財,你可有辯駁?”
曹笇聞言一愣,這才發現身側不遠處還站著一個黑臉大漢。照著樸辛的問話聽來,這大漢赫然便是將他告上公堂的李周。曹笇的雙眼噴射出無邊怒焰,直勾勾的盯著李周,確信自己從未見過此人,心中肯定自己是被誣告,愈發憤恨起來,大有生啖其肉而后快的感覺。
李周卻是對曹笇視而不見,只是若無其事的對著樸辛回話道“回掾史,草民確實和曹笇并不相識。”
此言一出,堂上的眾人皆是滿臉訝異,顯然頭一次在公堂上見到如此光棍的奇葩之人。就算是當真要誣告謀財,即便不辯解幾句,也當在被戳破后求饒才是,怎會如此云淡風輕?莫不是個傻子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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