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宮中人手略顯不足。
不過劉徹出手闊綽,屢屢提高宮人月例,使得宮人們雖是比過往忙碌些,心下卻是頗樂意的。
劉徹剛到得寢殿外,便聞得阿嬌正自脆聲質問內侍道“怎的還不備膳?”
他邁步入殿,出言打趣道“誰人如此大膽,朕未發話,便想用膳?”
阿嬌猛是抬眸,循聲望來,見得真是劉徹,眼中蘊滿驚喜。
沒有狗血韓劇那種熱淚盈眶的情節,阿嬌也沒飛奔而來,用小拳拳捶著劉徹的胸口說你壞你壞,而是捂著小腹,從靠背軟椅上緩緩起身,抱住了快步近前的劉徹。
“陛下,既是提早回宮怎的不遣人傳訊給臣妾?”
阿嬌抱著劉徹的腰身,樂得眉開眼笑。
畢竟劉徹離京前說是快則三月,慢則在年節前方可返京,今日剛入冬月,便是回來了,阿嬌自是大喜過望,有甚么好哭的?
她先為堂邑翁主,后為大漢皇后,自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真就沒怎么哭過……在地上打滾,向長輩耍賴的那種哭法不算。
其實憨貨有憨貨的好處,就是容易知足,給點陽光就很燦爛了。
劉徹摸著她的小腦袋,剛想說話,南宮公主卻是上前向他伸手,做著討要的手勢。
劉徹疑惑道“二姊這是作甚?”
“陛下,你過往常言,親兄弟明算賬,想來親姊弟亦是如此。”
南宮公主滿臉得色,毫不客氣的要賬道“皇后早前已應下,我在宮里多住一日,便得賞一斗上好南珠,今日將將七十斗,合七斛。”
“……”
劉徹徹底懵了,南越國早年與朝廷翻臉后便鮮少進獻貢品,內庫現下可沒多少南珠,何況是足足七斛之多,稱量其重,怕是要超過后世的半公噸。
半噸南海珍珠,當那是粟谷么?
劉徹低頭看著懷里那滿臉訕笑的傻婆娘,曉得是這憨貨真是被二姊忽悠著應下了,不禁搖頭苦笑“你還真是會敗家啊!”
男人在塞外拼命打天下,女人在宮里玩命敗家產,就特么叫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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