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也就算勉強過關了。
預選館的少年們卻是要盡數學會泅渡的,即便有數位怕水怕得要死,也會被禁衛直接扔進水里,嗆個數次水,也就嗆習慣了,也就學會自個撲騰了。
反正有諸多太醫官隨行,嗆水是嗆不死人的,唯有求生的能讓他們盡速克服心理障礙,學會泅水乃至沉潛。
倉素等人壓根不擔心這些貴胄子弟會心懷記恨,在鐵血大漢便是如此,弱者注定沒有出頭之日,即便憑借出身承襲了王侯爵位,也必定是沒甚么出息的。
弱者的憤怒,毫無分量;弱者的哀求,更是分文不值!
想要成為真正的強者,必得有股永不服輸的勁頭,有堅如磐石的信念,不管你是何等出身,皆不外如是。
習練泅水都不敢,他日能成甚么大氣候?
貴胄子弟們除卻習練水性,每日還得登艦操練,不管你是否暈船,還是那句老話,吐啊吐,也就吐習慣了,也就不發暈不犯惡心了。
若是放在后世,倉素此等“殘酷”訓練,怕是要被人批判為虐待少兒的,偏生現下是在鐵血尚武的大漢,雖不似斯巴達人將男童丟到冰天雪地里挨餓受凍,但對有望傳承家業的嫡系子嗣也是從嚴教養的,嬌養的世家貴女倒是為數不少。
總之但凡沐王殿下沒徹底累趴下,年歲比他大的王侯子嗣們就得跟著練,寧可暈倒,也不能認慫,蓋因倉素早已言明,眾人的表現皆會記錄在簿,返京后會交由宗正府刊印成冊,發往皇親苑內所有的王侯府邸。
意即是說,若是現下表現不好,他日就要在所有劉氏宗親面前丟人!
若真是如此,且王侯府中嫡子非止一人,那嗣子之位誰能坐上去,或還能否坐穩,可就不好說了。
人要臉,樹要皮,王侯權貴更是如此,誰愿意讓人笑話自個后繼無人?
別說年歲稍大的少年們,便是年歲尚幼的孩童,都曉得輕重的,生于王侯家,長于王侯家,爵位和家業的繼承權之爭何其激烈乃至殘酷,他們自幼耳濡目染的種種情形,遠非后世孩童所能想象。
心智早熟,是秦漢世家子弟的常態。
甘羅十二為秦相,虛年十二啊,放在后世不過是小學四年級的小屁孩,就做大秦相國,執宰政務,出使外邦了,可見人類的潛力是無窮的,是可以逼出來的。
后世甚么狗屁減負,甚么素質教育,實是走偏了,導致不少成年人的想法都幼稚得可笑,真真禍國殃民啊!
終有一日,享受著優渥生活而日漸萎靡的華夏后裔,會為我們今日的怠惰和自以為“人性”,付出極為慘痛的代價,莫忘鴉片戰爭,莫忘甲午海戰!
泣血哀鳴,寡人警醒,罷了,言歸正傳。
經過月余操練,貴胄子弟們的水性已頗嫻熟,又習慣了乘坐戰艦,故倉素便準允他們搭乘鐵甲戰艦,駛入大河水道,進行距離較長的航行,甚至參與水師將士的日常巡弋和操演。
沐王登艦出航,大河水師的執掌仆射豈敢輕慢,親自陪著沐王殿下登上了旗艦,此艦乃是大河水師現下唯二與風帆戰列艦同等排水量的的大型鐵甲輪船。
除卻此艘旗艦,另一艘同等形制的大艦則正在不斷改造和試航,為將來量產同類型大艦積累經驗及查漏補缺。
實在是這兩艘大艦造價太過昂貴了,艦首艦尾兩門重型主炮,左右側弦各十門輕型艦炮,加之煤油兩用燃料鍋爐和高壓蒸汽輪機,每艘大艦光是這些主要部件的造價就超過萬金!
這還沒算船身蒙的鐵甲銅甲,及兩扇巨型輪槳,相較于此,木質船體,桅桿及風帆等成本開銷只能算“小錢”。
太尉府給圁陰船廠開出的購艦金額基本是固定的,每艘輕型鐵甲戰艦為千金,經過數年量產,通過擴大生產規模和改進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