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得他?”蕭云庭看到阮軟眼中的熟悉好奇問了一句。
“這是我爸爸?!比钴洶涯菑堈掌迷谑掷铮毤毝四摺?
本就少見父親的她眼眶中有著淚花,也驚喜于自己和父親能在同一處地方學習烹飪。
“他也來這旅游過?”蕭云庭眼中也帶著欣喜,他甚至覺得通過照片了解阮軟家庭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阮軟點點頭,默不作聲似乎在刻意回避這個話題。
“他來學這學了什么?你還有印象嗎?”
蕭云庭沒有注意到阮軟的變化,反而把問題拋向原住民。
“他當時還拿著本子做記錄來著,看了看我們的家常菜,在我家里住了幾天之后就走了,我兒子那個時候特別喜歡他?!?
原住民沒有具體的回憶,只是當時阮軟父親給她的一筆錢讓她一直記在心里。
“我們走吧,別打擾他們休息。”
阮軟有意離開,蕭云庭即使心中有諸多好奇也不好阻攔。
“為什么每次說到父親,你總是回避我呢?”
在火堆旁蕭云庭問阮軟,兩人卻陷入了無邊的沉默當中。
第二天早晨,兩個人都絕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踏上了去摩洛哥的飛機。
他們看到了卡薩布蘭卡的湛藍海水,阮軟的心情才恢復如初。
她披著卡其色亞麻防曬,布料依舊通透,能隱約看到其中的吊帶長裙,她的左手被蕭云庭拉著一前一后漫步在沙灘上。
打開直播的阮軟拍攝著自己和蕭云庭相牽的手。
[天!這是又換地方了嘛!]
[沙灘欸!]
[強烈建議軟軟和大佬露臉!]
也不知是怎的,阮軟看到露臉的彈幕之后心虛的直接把直播關上了。
阮軟看著面前男人,又想到自己一直隱瞞的父親,在猶豫抉擇之間撞上了蕭云庭寬厚的后背。
“阿!”
失神的阮軟向后仰去,蕭云庭急轉身才接住要倒下的阮軟。
兩個人在那一瞬間四目相接,剎那間冰雪相融,一夜之間的隔閡瞬間化為一縷清水溫暖在兩人的心頭。
“等我想好再告訴你好嗎?”
阮軟聲音像蚊子一樣微小,但蕭云庭依舊聽的真切。
“沒關系,你在我身邊就好?!?
阮軟不知道,在這一段時間蕭云庭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但又礙于面子難以開口。
兩個人抱在一起,在蔚藍的天空和清澈的大海中間,白色的船只穿梭其中,像是一幅夢中的油畫。
在萬人期待時空定格的時候,阮軟肚子傳來了咕咕的叫聲,兩個人對視后都噗嗤笑了出來。
走到街道上的他們發現吃的東西很單一,甚至和上一個地方沒什么分別,這讓阮軟沒什么品嘗的興趣,更不要說蕭云庭了。
“可以賣給我幾條嗎?”阮軟問烤魚攤位的老板。
老板聽完就要幫阮軟打包烤魚,阮軟卻擺手。
“不不不,是生的這種?!?
老板不懂為什么但還是答應了阮軟的要求。
“還好有巴沙魚,不然還真做不了呢!”
阮軟把小刀斜過來,一點點的去除巴沙魚的外皮,手起刀落去頭去尾干凈利落。
大蒜洗干凈之后切成末狀放入碗中,幾乎沒嘗試過這種做法的阮軟只能憑借手感放入豆油,蠔油,料酒,在攪拌和品嘗中不斷添加后完成基調。
而后擰進黑胡椒碎進入調料,最后用買來的鮮檸檬擠出檸檬汁。
“將調料均勻的抹在魚的兩面,喜歡吃辣可以灑一些辣椒粉,然后放上剛剛切好的檸檬在上面,在腌制二十分鐘后就可以放到烤箱里去了!”
阮軟注意到蕭云庭悄悄開了直播,沖著攝像頭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