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般大的陣仗,難免會受到驚嚇。且這里乃是堂堂賢妃娘娘的娘家,豈能讓人隨便在此造次。”
聽到于耿嫻將賢妃娘娘擺出來,劉公公立刻高聲附和:“沒錯。這里可是賢妃娘娘的娘家,你們到底是從哪里借來的狗膽,竟然到這里造次,真是不知死活。”
實在看不慣劉公公這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嘴臉的臺院院使權柄,立刻高聲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吾等奉當今圣上之命行事兒,有何不可!”
“此事兒擺明就是有小人從中作梗,冤枉家父,小女還勸各位大人謹慎行事兒,小心著了別人的道兒,成了構陷忠良的劊子手。”
聲音陡然拔高的于耿嫻,面容嚴肅,架勢十足的與臺院院使權柄對視,一副毫不退讓的模樣。
“于小姐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阻礙公干,那吾等只能秉公處理,強行入府搜查了。”
臺院院使權柄說完,看向御史中丞康崇慶,見其點頭,立刻一揮手,示意眾人硬闖于府。
閃到一旁的劉公公見了,立刻尖聲喊道:“攔住,把他們都攔住,絕對不允許這幫混蛋在賢妃娘娘的娘家府上鬧事兒。”
無法輕易談攏的雙方,像是兩伙兒爭搶泥潭的河馬,又亂哄哄的沖撞起來。
退到后方的于耿嫻,從半開的府門,重新閃進府內。
守在門口處的于府眾家眷,立刻上前詢問,情況如何?
黑著臉的于耿嫻搖搖頭,表示情況不太妙,御史臺態度堅決,且人數占了優勢,估計不用多久,就會硬闖進來。
于耿嫻的母親李氏聞言,立刻一甩衣袖,哭嚎起來,道堂堂賢妃娘娘的娘家,竟然也有人敢跑來鬧事兒,受這般的羞辱,真是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于尚安有個精明且還算有些膽量的妾室,道眼下的情況,只能再次求助賢妃娘娘,讓于耿嫻想辦法派人出府,入宮去向賢妃娘娘求助。
臉色十分難看的于耿嫻表示,因為她父親被御史臺抓捕,現在于賢妃在宮中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能夠調遣來這些侍衛守衛于府,已經是極限。
李氏聞言,哭嚎得越加厲害,問于耿嫻該怎么辦。難不成,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那些官兵闖進府內抄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