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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中的網織得還不夠密實,漏掉了太多東西,就像是摸到了脈門,卻還未找到能夠打開脈門的鑰匙。
木憶榮重新張開布滿血絲的眼,看了一眼窗外還很陰沉的天氣,站起身,走床邊,替瑞草從新蓋好被她踢飛的被子,然后凝視瑞草的睡臉。
瑞草的睡臉紅撲撲的,像是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木憶榮擔心她昨夜淋雨著涼,伸手輕觸瑞草的額頭。
并沒有發燒,木憶榮收回手,瑞草似感受到了木憶榮的觸碰,蹙眉將身體翻轉朝內,但并未醒來。
木憶榮重新做回桌前,枕著胳膊趴在桌上小憩,結果他就聽到瑞草的聲音悠悠響起“你該慶幸,我沒有折斷你的手臂?!?
木憶榮猛地抬起頭,看向躺在床榻上的瑞草,見她面朝內,發出一陣鼾聲,不由得懷疑自己太過疲倦,迷迷糊糊中聽錯了。
“你醒了?”
木憶榮疑惑出聲,但回答他的只有瑞草平緩有節奏的鼾聲,他便從新趴在桌子上,一瞬間,就陷入夢鄉。
木憶榮是該慶幸,方才木憶榮一湊近瑞草,瑞草就醒了。出于防御本能,她差點一點兒就一把折斷木憶榮湊近她臉的手臂,再一把掐住木憶榮的脖子。
還好,瑞草沒在木憶榮身上感受到危險氣息兒!
還好,木憶榮手伸向的是瑞草的額頭,而不是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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