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部是十四名身形如童子的殺手。
血紅的身影,勁衣的長刀,雙方交錯,刀光劍影漫天鋪灑。
血霧如煙狂飛。
江月樓手中作掌,左突右擊,一連擊斃幾人。
纏斗半時,柳林中那些身形如童子的殺手越來越多,金絲的利線已如網般密集。
雙拳不敵四手,江月樓吳錫到還好,可身邊勁衣裝的手下已抵擋不住。
江月樓眼見情形不利,手中奪命連環掌舞的更急更猛,接連又斃敵幾人。
吳錫細劍展千鋒,每一劍都含致命之威,那些紅衣童子般的殺手,一片片,一絲絲,越來越密集。
“撤!”一行人倒退而出,身形飛起,飛出柳林。
城東。
馬車。
三人行進。
車里聽的婉晴道:“高大哥,你是如何看出那輛馬車有詭計呢?”
高玉成笑道:“那車把式看上去有些不妥。”
蘇巧娘道:“趕馬的車把式好像都是一樣。”
婉晴道:“何以見得?”
蘇巧娘道:“黝黑的皮膚,身穿黑灰的麻衣,頭戴月白的斗笠,半段褲子,稻桿的草鞋,所有的車把式好像都這樣。”
婉晴點頭。
“是極!是極!”
高玉成亦回道:“不錯!不錯!”
婉晴深深的瞧了高玉成一眼。
“這怎么又不錯了。”
蘇巧娘道:“高公子有何高見?”
高玉成一笑。
婉晴嬌笑道:“高大哥,莫要賣關子!”
蘇巧娘皺眉。
“你倒是說。”
高玉成摸了摸鼻子,又是一笑。
“其實很簡單,不知你們留意他的手沒有?”
“手?”兩人疑問。
“他的手同樣黝黑,可他的手掌內干凈,就連指甲都修得干凈整潔,指甲縫里沒有一點污垢。”
蘇巧娘沉聲道:“想他們這樣的工作,手指甲縫里不可能一點污垢都沒有。”
婉晴點頭。
“所以可能是殺手。”
蘇巧娘道“就憑這點?”
高玉成道:“還是他的手。”
兩人又問:“手又怎么了。”
“車把式的手不該保養那么好,手背看著雖然黝黑,可沒有一絲粗糙。”
兩人均想:“指甲沒有污泥倒能說的過去,可手背沒有一絲粗糙卻怎么也講不通。”
蘇巧娘莞爾。
婉晴嬌笑。
“還是高大哥仔細。”
高玉成說完,嘴里只是淡淡一笑,心里深知若不是趙五提前告訴自己,他也不會這么留意一普通車把式。
前面是一條山路。
“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山上有一座財神廟。”
“財神廟。”
“去財神廟干什么?”
“見財神。”
春天,正午的陽光絢爛。
光照耀在院內。
“我在途徑吳淞渡口路上發現了,幾條深淺不一的車轍印。”
“也許他們利用同樣的馬車后面尾隨著,把人換了去。”
“或許是的。”
吳錫一聲輕嘆。苦笑道。
“是我太大意了。”
江月樓道:
“若不是那些殺手,我們就可以早點發現這條線索,順著的馬車車轍印追上去了。”
吳錫道:
“想不到不止一頂紅轎子,也不止八個紅衣童子一樣的殺手。”江月樓沒有說話,他又接道:“這些殺手想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