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婆還想著去聯誼,關鍵是,如果長得好看,還要把他給換掉?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好脾氣的男人,穆澄宇頓時就生出了一肚子的不滿,雖然不至于發惱騷,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心里到底有多憋屈。
也真是太給務務面子了,光從表面上來看,他還是很有修養地看著務務笑了笑,仿佛沒生氣。
可是務務還是緊張了,幾乎是撲過去的,沖著他樂樂呵呵地笑了好一陣,隨后又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更何況,我們談的時候,我還沒長開呢!”
“十八歲,沒長開?”穆澄宇幾乎是咬牙切齒,從牙縫里蹦出這幾個字來的,要不是看大家伙兒都在場,大概率會提溜著她回家,好好教育一下。
“雖然聽起來有點匪夷所思,但是我的確是沒長開呀!”務務擺明著是要咬定自己當初對穆澄宇那叫一個一見傾心,那叫一個忠心不二,為了讓他別生氣,也是真夠拼命的。喬安言看著只是笑,知道他們二人恩愛,還是那種讓人羨慕的恩愛。
“你們不要殺狗。”徐明寧一臉“嫌棄”,噘著嘴,老大不滿:“明明知道在場的幾位除了你們倆都是單身汪,非要跑來血耐。真是要命!”
“我帶你去聯誼,一定會給你找到一個好的,真的。”務務拍了拍胸脯,一副老紅娘的姿態:“保準那些男人都是優質男,真的。”
“你怎么這么懂?”徐明寧當然知道務務是個熱心腸的姑娘,倒也不在意她說的這些話,樂樂呵呵地拿著訂單又出門去了。
這么簡單輕易就放過務務了?喬安言只覺得大開眼界。一邊感慨務務找對了人,一邊有條不紊地處理著那些牛肉。
咖喱牛肉亂燉也是很好吃的,白悠淺最愛吃這道菜。
只不過這丫頭最近都很忙,每次到寵遇一生,幾乎都是來睡覺的。也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過來,喬安言趕忙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那一頭的聲音當真是活力無極限,笑得肆意且張揚,也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一口流利的法語,老半晌才開始跟喬安言搭腔:“安言,我餓了。”
果然,白悠淺還是那個白悠淺,上一秒嬌俏女郎,法國甜心,下一秒乖乖可憐,干飯“神器”。
“今天做咖喱牛肉亂燉,你來不來?”
“去,一定去!”白悠淺一聽到“咖喱”這兩個字,就徹底挪不動步子了,跟她對面的幾個人,匆匆忙忙打了一聲招呼,一溜煙地跑到了寵遇一生。
從掛斷電話到白悠淺走進寵遇一生,也不過才二十分鐘的時間。敢情這丫頭是飛過來的?白悠淺想到她開車的兇猛姿態,好言好語地說道:“以后不能再飆車了,這不是國外,咱們路上人多。”
“我餓了呀!”白悠淺習慣性地抱住了喬安言的身子,一副天真可愛、單純可憐的小模樣:“聽到有咖喱牛肉亂燉吃,我就想吃飯了。”
“還早呢!”喬安言剛處理好牛肉,切著土豆:“你最近很忙啊?”
“這個怎么說呢?說忙也忙,說還好也還好。”白悠淺聳聳肩,直嘆氣:“而且是代表我們白家談生意的,有一種很詭異的心里壓迫感,我以前也沒這樣過。”
對接生意,想要談攏,的確要不少本事。更何況,在商海中混跡的,能有幾個人是簡簡單單、普普通通的,不都成了老道的妖精嗎?喬安言一早就看透這一切了,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可憐白悠淺,理論知識一大堆,一直都缺少實踐,冷不丁經歷到了,又覺得實在是復雜,心里還跟著疲憊。
做買賣本來就不是什么簡單的事兒,喬安言一直都是知道的。看白悠淺這么一臉惆悵的樣子,輕聲問道:“遇到難事兒了嗎?有我能幫忙的?“
“這次跟我接洽的是個法國佬,反正屁事一堆,說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就可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