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更好的去處,可卻偏偏認準了那里,就為了在那里能隨心所欲的作威作福?”
這讓宙斯有些聽不下去了,他躬起身子,又試著想從老牧師的手掌里退出來,老牧師也沒再把手掌握緊,可他卻不能夠,就仿佛中了令人摸不著頭腦的魔法——宙斯頓時有些慌了。
站在一旁的獵犬沙格見此情景,沖著老牧師激烈地狂吠起來,杜拉也圍著老牧師的手掌上下翻飛,驚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到底想干嘛?”
“你原本是一只最最善良、純真不過的老鼠,但幾百年來,角斗場里的殺戮已經把你的靈魂玷污的臟損不堪了。你大部分的靈性已經麻木,神性更是支離破碎了,再這樣下去,你就要被毀掉了!”
“你別跟我胡說八道,我愛呆在哪兒就呆在哪兒,誰也管不著!”
老牧師卻不再去看宙斯,而是望著君士坦丁凱旋門后面的角斗場發起呆來。
過了一會兒,他又悠悠地說道“一切就要永遠的終結了,從此以后,再沒有人能看到那里驚心動魄的表演了,會不會有些可惜呀?”
“你這個神經病!”宙斯氣得破口大罵,“趕快放了我,不然……”
他話沒說完,就“叭嘰”一下掉到了地上——是那個老牧師良心發現撒手了?
可他再定睛去瞧,卻發現老牧師早已不見了蹤影——就好像他從沒有出現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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