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頭跟這李書文閑聊著,因為這個員工是他見過心最大的,也是最能忍的。
他在想沒有傷到骨頭吧,傷到骨頭就麻煩了,應該是被劃破而已。
只有看著李書文的眉頭才知道他在忍受著痛苦。
雖然人多,他的傷排不上被人刺的,腦袋被開瓢的,但也輪到他了。
“醫生你好。”李書文看著忙碌的醫生打了聲招呼。
“李書文是吧,什么情況。”他看著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臂上。
“他被磚頭砸到了,嚴重嗎?”包工頭飛快的說道。
這樣也省的自己說謊了。
“我還沒看呢,怎么知道。”
輕輕大開了紗布,醫生看著皺起了眉頭,皮肉都裂開了,但血管卻一根都沒有被劃破是怎么回事?
“這肉?好像在愈合?”
李書文有些奇怪不過想起了,腦袋上的那個裂痕,他昏迷睡了一覺,就成了那樣,愈合快,但留有縫隙。
“怎么說是沒什么問題了是嗎?”工頭問道。
“怎么可能沒事,皮肉都裂開了,可能是他體質好,所以有愈合的跡象而已,我縫合一下,可以”縫合的過程很簡單,也很快也需要換藥,李書文想象中的切片并沒有發生。
“聽你說的疼痛,可能傷到骨頭火或者筋絡了,需要拍個片子。”
簡單的縫合后,就是漫長的等待,“蹦”新的紗布又染紅了,好像縫合的線斷了。
李書文沒有說的是傷口縫合起來時,更加疼了,好像有一股氣在手腕處亂串。
“你這個骨頭,好像沒什么問題,不過如果疼痛的話,加上你受傷那么嚴重,還是建議你不要接觸水多休息,按時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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