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就瞬間喚醒了賀千橙。
趙師傅依約正等在門口,千橙和王經見了,自然要多寒暄幾句。
而等王經與趙師傅聊得興起時,千橙早就偷偷摸摸去了后廚,芳姨看見她十分驚喜,又問:“這是你朋友?”
賀千橙回頭,才想起來他們好像把林暢晾在后面了,忙說:“是啊,大教授呢,我們去看種狍啦。”
河屋的種狍質量自然不必說,何況最近很多都在牧場奔跑運動,體質也較從前更好。
一來二去,很快賀千橙就挑中了幾組,不過,雖然是師徒,價格還是要砍的。
趙師傅明人不說暗話,很快價格也確定下來。
又蹭了芳姨一頓中飯,正好還能趁天黑之前回家。
千橙他們一行人歡天喜地回了白露,盤算著種狍哪天運過來比較好,又著急規劃各個小欄如何分配,雖然齊年開車又快又好,可到了大門口,也已經日暮西山。
昏暗的光線里,隱約看見一人一車在門口等待。
站在車邊的,看輪廓依稀是個女人,而且是身材極好的女人。
賀千橙在腦子里搜索一遍,完全不記得自己認識個這么這么的朋友。
“那是……”
齊年猝不及防踩了剎車,隨后緩慢接近。
距離逐漸縮短到三米,借著薄暮的一點光亮,賀千橙看清楚了這女人。
身材窈窕,從鞋尖到頭發絲都寫滿了精致,一顰一笑仿佛都經過計算,站在這個掛著“白露狍養殖基地”的大門之下,堪稱格格不入到了極點。
要是余音看到了,準得說:“這是你我都裝不出來的氣質。”
為這這一點點壓迫感,賀千橙有些不高興。
她推開車門,客氣地問:“請問您找誰?”
那個女人卻不回答,只是掃了一圈車內剩下三人。
她想要的是誰?
林暢?
齊年?
王經?
賀千橙也隨著她的目光猜測了一輪,不管是誰,明天早上要讓他啃干饅頭。
終于,齊年從車內伸出手,招了招:“姐,你擋住我停車了。”
千橙之所以知道這是對于具有血緣關系之人的那種稱呼,而非尊稱,除了早判斷齊年不是說話這么會客氣的人,還有那雙眼睛。
真到這時候,才發現這女人身上那種氣勢像誰。
這……這不就是她頭一次在白山認識齊年時,那一副居高臨下的撲克臉嗎。
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誠不欺我哪。
得,姐姐就交給齊年自己處理,賀千橙剛好樂得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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