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意識在李穆的攻勢下身受重傷,站都站不起來,毫無勝算可言。
早在李穆還沒有收手的時候,程善笙就已經知道這場單方面完虐的戰斗會是怎樣的結局了,可是當李穆結束戰斗痛快地發泄了一通之后,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垂死邊緣的李穆竟然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坐了起來。
同樣只是說了幾句話的時間,形勢就發生了驚人的逆轉,因為那個什么傷害共享的東西,完好無損的的李穆也在頃刻之間變成了重傷之軀。
局勢變化之快,讓程善笙都有些反應不過來,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又有些為李穆感到心疼,苦練了八年的絞魂拳,背負著那么大的壓力,努力了那么久才建立起來的優勢,到頭來卻因為傷害共享四個字把他的一切都給否定了。
“所有的努力都變成了白給,這得是多大的打擊啊!要是換做別人恐怕要瘋了吧?”程善笙頗為同情地感慨了一句。
“噓!別吵,安靜看,最關鍵的時候要來了!”許墨佳神色嚴肅地提醒道。
就這一小會兒的功夫,以屁股挪動前進的李穆終于靠近了李穆的身前,將身子調整到了一個他認為比較合適的位置,滿意地點點頭,裂開嘴露出了一個無聲的笑容,牙齒上布滿了血跡,看上去格外瘆人,狀若癲狂地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我還有沒有別的伎倆嗎?這就給你看看!”
說完他雙手一松,整個上半身就朝另一個自己倒去,眼看他的后腦勺就要撞到另一個自己的腦袋時,滿臉血污的李穆用盡全部的力氣往旁邊滾了一圈。
只聽“咚”的一聲,他的后腦勺結結實實地跟地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這一撞,讓本就痛苦難耐的他雪上加霜,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呵!大話誰不會說?”李穆聽著另一個自己傳來的慘叫,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黔驢技窮了?你那點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我只是不想打擊你而已,你不就是想趁此機會同化我,看看我其它的底牌以及是怎么做到背著你學東西的嗎?好在以后的日子里加以防范,你想得太天真了,我怎么會給你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