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編造點兒故事就想讓我幫你做事?未免太天真了吧!”
張狂男子跟不茍言笑的男子交換了一下眼神,對著古禾譏誚道
“也不知道是說你蠢好,還是該說你天真!被人利用了都還不知道,如果這個柳先生是普通修行者,我們當然不會來找你,但是他不是,讓你感激流涕,不愿暴露的這個柳先生是筑夢基金會的人!”
“筑夢基金會做了什么不用我提醒,你也該知道!你跟他有長期的交易往來,我們懷疑是你通風報的信,他們才屢屢逃過我們的追查,你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有多么糟糕嗎?你還有什么可值得豪橫的?”
咚咚!咚咚!
聽到男子說柳先生跟筑夢基金會有關系,饒是古禾心理素質再強大,也忍不住心跳加速,好似擂鼓一般,他的手同樣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
好在幅度不是很大,應該沒有被這些修行界的人察覺到,他面上強裝鎮定,扮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動聲色的把手負到身后。
經這一調整,他身體上的不良反應總算是停了下來。
“越說越離譜!你們說的這些可有確鑿的證據?憑空捏造出一個柳先生就算了,現在又說我暗中跟筑夢基金會有勾結,不是!你們以為你們是誰?知不知道在當今社會,亂說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古禾重重地哼了一聲,態度特別強硬 ,值此關頭,他必須死撐著強硬到底。
正如他先前所說,就算他有罪,那也是人間界的法律來制裁他,而不是這些來歷不明的人。
沒有直接證據能夠證明他跟柳先生有關系,以及柳先生是筑夢基金會的人之前,古禾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打死他都不會承認,哪怕這些不是普通人,而是擁有各種能力的修行者。
確定接下來該用什么態度對待這些修行者后,古禾那顆沒底的心總算是靜了下來。
柳先生是筑夢基金會的人又如何?一向都是他給自己無償消息,自己從來沒有跟他泄漏過任何機密的事情,真要是追查起來,自己也不怕。
何況這個柳先生是不是筑夢基金會的人還很難說,他內心深處是不愿意相信這個事情的,畢竟柳先生幫了他這么多年,可不是筑夢基金會出現時才跟自己搭上線的。
有哪個人會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無償幫助一個人十幾年?以柳先生的能力,想要獲取一些消息都用不上自己。
可是這些修行界的人說得有條有理,好像確有其事的樣子,他的理智有些許動搖,一旦是真的,他不會有大問題,但將來的仕途有可能會斷送,所以聽到張狂男子話,難免會有些緊張。
張狂男子見古禾一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模樣,臉上露出一絲兇戾,正要再說些什么,不茍言笑的男子伸手攔住了他,對著古禾說道“你跟那個柳先生認識了那么久,以為憑著最安全的單線連接,行事小心一些就能神不知鬼不覺,高枕無憂了嗎?人在做,天在看,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們做了那么多次交易,總有蛛絲馬跡留下來!”
古禾眼皮一跳,心里慌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立即將兩只手舉到面前鼓了鼓掌,用笑容來隱藏自己的真實的情緒。
“好一個人在做,天在看,我古禾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以為往我身上潑潑臟水就能讓我變成你們手中的棋子嗎?我勸你們趁早絕了這個念想,否則最后哭的會是你們!”
不茍言笑的男子搖了搖頭,神情有些許遺憾,感慨道
“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你既已猜到我們是修行界的人,怎么就不愿多想想,我們為什么敢違背兩界條約對你動手?而且還是在市政廳附近!”
男子問出這個問題后,又伸手指了指這個房間,在古禾驚疑不定的目光下繼續問道“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很熟悉? 那個柳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