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第一次在你面前現身就是在這里吧!”
隨著不茍言笑的男子道出實情,一個塵封許久的畫面在古禾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好幾年前,自己從學校畢業,被分配到鎮級辦事處工作,是柳先生一次又一次的幫助,許多絕密而關鍵的消息,讓他僅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就邁進了市政廳的大門。
為了慶祝,同時也是為了感謝,他們在這個包間里面見了第一次面,只不過柳先生是帶著面具參加的。
難怪自己會覺得的有些熟悉,原來是這兒!認出這個地方,加上男子的問題,古禾此時心情的起伏只能用翻江倒海來形容。
難道柳先生真的被抓住了馬腳,真的跟筑夢基金會有關系?
眼看古禾的神情起了變化,開始有些泄氣,不茍言笑的男子沒有等待,一鼓作氣地將柳先生在這些年里幫他做的事情,如數家珍般地細數出來。
不茍言笑的男子語速緩慢,一點兒都不著急,從柳先生第一次給古禾幫助時說起,最后以幫程善笙說服沙書記促成合作結束,真是一件一件的說,中間一個都沒落下。
有好多事情古禾自己都記不清了,這下他不得不接受了自己跟柳先生已經暴露的事實,心底泛起了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這就是修行者的恐怖之處么?什么事情他們都能挖得出來。
“說得倒挺像那么回事兒的,不過這些事情不能說明什么吧!既沒有明確指向他跟筑夢基金會有關系,我也沒有向他吐露過炎國機密的事件,柳先生跟我的合作關系,完全可以視作我的線人,獵夢人幫我們政府做事的案例不再少數,程善笙的表哥程俊川不就是梁sir的線人嗎?”
心里面苦歸苦,但古禾可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這些事情只能證明他這些年的成績有水分,有高人相助,坐實了他跟柳先生關系匪淺,對他構不成致命打擊。
“事到如今,你還要繼續自欺欺人嗎?前段時間柳先生以真面目示人,從你這兒要走了幾張免搜查的出入境簽證,正是你交出去的這幾張簽證讓筑夢基金會成功逃脫,你還敢說不能說明什么?”
不茍言笑的男子好整以暇地地盯著古禾,他倒要看看,事實全都擺在眼前,這個年輕的下一任廳長候選人,能不能玩出個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