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喻莘媚一見是黃天潼前來,臉上罕見地閃過一絲急切,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迎了上去。
“怎么樣?可否查到程善笙跟那批殘次改造人有關系?”
了解喻莘媚的人都知道她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她之所以敢堅持讓柳自塵不要操心程善笙的事兒,就是因為她早已安排黃天潼親自在暗中保護他的安全。
不然事事追求完美的她,怎么可能任由程善笙在外面胡作非為?正因如此,柳自塵也只是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擔憂,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一個處在奪夢境后期,且掌握催眠術的獵夢師,保護一個窺夢境的小白那絕對是綽綽有余。
黃天潼這種功能性高手,不知道能幫歧尙宗處理多少事情,說句難聽的,讓他用大部分的時間去保護一個剛晉升到窺夢境的程善笙,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所以,喻莘媚還讓他順便調查調查程善笙到底都惹了哪些事兒。
從她掌握的消息來看,現在所有的麻煩事兒都跟程善笙扯上了關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炎國政府和泯夢人控制起來。
她了解這兩個勢力,凡是落到他們手里的人只有兩個結果的,要么死,要么洗心革面從新做人,骨頭再硬的人也沒轍。
程善笙如今對筑夢基金會絕對稱得上是知根知底,這要是被那兩個組織抓起來,筑夢基金會籌謀了這么多年的心血豈不是都要付諸東流了嗎?
作為筑夢基金會的會長之一,手上握著那么多人詭道傳承這的性命,她可不敢因為聞人道前輩中意程善笙,就無條件地相信他能守口如瓶,能夠保守秘密的永遠只能是死人。
再說了,程善笙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小年輕,哪兒能跟那些成天算計,眉毛都快掉得精光的老狐貍,以及博弈天下大勢的智囊團相比?還不是只有繳械投降的份兒!
如果算上這些點,黃天潼出馬保護程善笙就不算是大材小用了。
“這小子學了平衡規則的精神武技后太邪乎了!我的催眠術竟然都不太好使,只獲得了一些邊邊角角的碎片化記憶。”
說到程善笙,黃天潼就想起了近些天那些讓他不太爽的回憶,眼中隱隱有幾分忌憚,但更多的是不服氣。
筑夢基金會研發3號試劑的這些年,什么大風大浪他沒見過,只要讓他一出手,哪件事情不是手到擒來?
黃天潼的自信全是來源于他的實力,沒有一點虛的,他的催眠術從來都沒有失敗過,哪怕是同級修者,只要給他充足的時間的,他也能成功。
可是近些時日,他無往不利的催眠術居然在一個剛成為獵夢人不到一年的程善笙身上受了挫,怎么能不郁悶呢?
其實也不怪黃天潼想不通,他是先天掌握催眠術的獵夢師,而且對付的只是一個剛踏入窺夢境的小修士,理論上大境界的差距終極規則也解決不了才對,可程善笙就是防住了,要不說邪乎呢?
也的確只有邪乎這一說了,程善笙自己都想不到他的大腦會那么排斥別人偷窺他的記憶,那次被聞人道前輩強行窺視記憶后,他的大腦就一直在想辦法怎么保護自己的記憶不被別人窺探。
反復地精研聞人道前輩的傳承和平衡規則的精神武技,還真讓他的大腦給找出了可行的方法,況且黃天潼曾經去過程善笙的大腦,大腦記得他的氣息屬性,所以查探起來更困難。 可即便是這么嚴苛的條件,終極規則這么流弊的規則依舊無法給黃天潼防死,他還是從程善笙的記憶長河里面順走了一些的東西,這已經能夠證明他很利害了。
但是黃天潼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人,顯然不滿足這個水準。
“那你都了解了些什么?重不重要?你倒是快說呀!你一會兒還有可能要去幫自塵呢!難不成你還要我先安慰安慰你?”
喻莘媚看到黃天潼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