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晟一臉的冷霜,沒有搭理楊廣。
磚兒譏諷道“人家才不像你吶!吃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總有一天會被脹死!”
楊廣反駁道“你知道甚么,難道寧可被老尼姑弄死嗎?”
磚兒怒氣沖沖地道“不許這樣說我師傅,況且她也并不老。”
楊廣譏誚道“跟他比是不老,跟我比卻老了。”氣哼哼地道“我才15歲,豈不是她占了我的便宜?”
長孫晟不耐煩地道“我瞧你一點都不反感,倒喜歡得緊啊!”
楊廣蹙眉道“你以為我真的喜歡嗎,不過是順勢而為吧了。不如此,我也會像你一樣被打得蛋疼呀!你才來幾日,并不知道他們所有的手段的,都是跟混沌魔道學的。呸!”一臉的不堪回首。
磚兒制止楊廣道“不許背后誣陷我師傅!我師傅如果不發善心,早就結束了你的性命。”指著長孫晟道“你也一樣!混沌教的人說你得罪了他們的大佬,幾次要求將你送過去,嘻嘻,死得會很難看哦!或者剝皮抽筋,或者化作血水,完看你的運氣。”臉上的表情甚是刻薄。
長孫晟一臉輕蔑地瞧著磚兒道“自己每日被打得鬼哭狼嚎,依然為虎作倀,簡直……懶得說你。”
磚兒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道“誰沒有挨過師傅的打?挨師傅的打就是挨父母的打,有甚么奇怪的。”
長孫晟故意激將道“父母打子女沒有打得死去活來的,更沒有為一點瑣事便雷霆大怒的!看來你不是親生女。”
磚兒呼吸急促,胸脯劇烈起伏地道“我師傅就我這么一個嫡傳弟子,我幾歲就跟著她!”
長孫晟別過臉去道“那怎的你師傅武功絕倫,你這個嫡傳弟子卻不咋的啊?比那些臨時抱佛腳的白衣女子強不了多少。”
楊廣見磚兒傷心、憤怒,忍不住維護她道“親爹打兒子也有下手重的。我聽許多老臣說起過,當年武帝在世時,打當今天元皇帝那個狠,就是往死里打!”
長孫晟冷笑道“雖然如此,但武帝依然將皇位傳給了他,她呢?現下在無量洞耀武揚威管事的是她嗎?不過仗著資格老些勉強混日子罷了。”
磚兒氣極,指著長孫晟喊道“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虧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關照你,若不是我,你早已經送往混沌教去迄!”
長孫晟冷臉冷言地道“謝謝你的關照,把我關照到了這里。若真關照,怎不放了我老母回家?她一個80多歲的老人,能妨礙你們甚么,竟如此胡作非為!”
磚兒沖口而出道“我便放了她!難不成我師父還會殺了我?”氣呼呼地走出了新房。
楊廣走到長孫晟身邊鼓掌道“果然好計策,將磚兒哄得團團轉。只是我還一處不懂,將你娘放了,難道她一個人能回長安嗎?不若要那傻丫頭將我也放了,好送老太太回家。反正他們知道我自己會回來的,因為我討厭呆在長安那空氣齷蹉,令人呼吸困難的地方。”在長孫晟身前晃來晃去。
長孫晟愛理不理地道“你知道自己跟她說去,你不是萬人迷嗎?”
楊廣擺了一個姿勢道“本公子自然是人見人愛的少女殺手。”
長孫晟譏諷道“尼姑殺手吧。”
楊廣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正是,正是。”頗為自得。忽然想起甚么,迫不及待地問道“今日里來的那位少年公子是誰?卻與你嘀嘀咕咕說了許久,好像是要搭救你出去。”
長孫晟心中痛楚,卻裝傻道“不認識。”
正說著,磚兒推門走了進來,滿臉焦急地道“我方才想到,就是放了你母親,又怎么保得了她平平安安會長安呢?不如你與她一并走了吧。須喬裝打扮一番,我再偷一張腰牌與你。”
楊廣聽了跳腳道“單單就留我一人在此嗎?磚兒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