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洋的水滴大劇院,杜非羽出山這么久以來是第一次到。
之前也有在電視上看見過,但走進門看見了真家伙,還是不禁感嘆空間真大。
雖然是可以容納數百饒音樂廳,但充其量也只是大劇院其中的一間。
一人一狐就像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邊走邊驚叫著感嘆。
“現代人真了不起啊,他們是怎么建造這么大的房子的?”杜非羽評論道,“雖然城里的寫字樓大廈也看得多了,但……這穹頂是真的大。”
阿白恍恍惚惚:
“奴家以前以為極道宗門的房子已經很大了,但現在覺得……咱們那時候的人們,似乎拆房子要遠比蓋房子在行呀。”
畢竟當年是一個人均修仙者的世界,在那個世界里個人不需要外物便可飛遁地,建設大樓所需要的工藝技術,在他們看來也不過是雕蟲技而已。
史前戰爭頻繁,人們大概把思想都交給了法術和煉器。
而建筑這種類似于史前機關術的事物,終于在跨越萬年之后,獲得了新生。
“樞道人應該會很喜歡這個世界吧。”杜非羽道,“當年他的樞城,就是我們大陸上最大的一座機關城了。”
他們邊走邊,好不容易找到了音樂廳的入口。
門口的檢票員和保安看見這一人一狐,有些懷疑地上下掃視了他們一番。
杜非羽被這毫不收斂的目光盯得很不爽,就問:
“這里是6號音樂廳嗎?”
保安警惕地點點頭,反問道:
“你們是來這里做什么的?”
杜非羽和阿白感到有些詫異。
“我們當然是來聽音樂的,還能來做什么?”
阿白道,拿出了兩張票。
檢票員很仔細地查看了一番,又是盯著兩個人看了又看,再問道:
“你們有付款憑證嗎?”
這個要求就很多余了,阿白皺起了眉頭,但是杜非羽心想今是出來放松的,在這里發作也太敗興了,便拿出手機給她看。
“你覺得我的門票是上刮風刮下來的嗎?”
杜非羽露出營業用微笑,調侃著道。那檢票員覺得自己好像弄錯了什么,好半才聲地道:
“你們可以進去了。”
阿白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進門里。
這平白無故的,怎么就有找麻煩的人?
但當兩人走進了音樂廳,他們兩個才恍然大悟。
音樂廳里金碧輝煌,淡黃色的墻壁排列,就好像身處于一臺巨型鋼琴的內部。
而這亮麗的大廳里,坐著的一個個都是身穿華服,氣度不凡。
男士的皮鞋都很光鮮,服飾都筆挺得好像一把把雨傘;女士的服裝大氣莊重而不落檔次,顯然是為了一場盛會精心打扮。
一人一狐再互相看看彼茨服裝。雖然平日里也算整潔,并沒有什么不妥,但是放在了這種莊重的場合里,就未免顯得有些寒酸了。
而杜非羽不知道的是,數百饒座位里,對外開放搶票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大部分的門票,都被分發給了花洋市各大企業、行政部門。
他杜非羽大概是花光了最近所有運氣,才一口氣搶到了兩張。
李阿諾名聲在外,是花洋市上流階層的寵兒。畢竟,當代最偉大的提琴家來到花洋市演出,確實是一次難得的見聞。
門票成為了近期送禮賣人情的暢銷貨,也成為了社會名流們展現自己格調的最好證據。
王老板送給趙老板,趙老板再送給蔣老板。蔣老板送給劉局長,劉局長卻表示自己部門副局級往上的dang組成員都會發一張。
總之,來到這里聽提琴獨奏協奏的,都是花洋市的達官貴人們。
杜非羽出于興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