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于盡!
“嘖,還挺麻煩的。”
杜非羽咋舌道。
他趁右手還能動彈,拉出阿白的手心,在上面畫了一個字符。
那是啟動阿白血源中寒毒詛咒的字符。
這一招對于習慣以血液為引的魔宗來,簡直是屢試不爽。
臨近的血縛開始在冰寒的作用下枯萎。
怪物那沾沾自喜的表情也漸漸萎縮。
“嗷!”
它開始瘋狂掙扎,試圖脫離封印,送上最后一擊。
黑色的觸手穿過重重阻礙,仍然有一根打了出來。杜非羽早做好了迎擊的心理準備,但那觸手的目標卻是逗留在大廳里的曉月!
當的一響,曉月拿起平底鍋擋住了觸手。
隨后只聽見遠處傳來急速逼近的破空聲,還有墻體、窗玻璃不斷破碎的聲音。
“曉月,趴下!”
杜非羽喝了一聲,一把長得像石頭一樣的長劍就破墻而出,轟地一聲插在了怪物的身上。
長劍仍然插在劍鞘里。
但整個劍身好像一個巨大的十字,帶著異色光芒,完全鎮(zhèn)壓住了怪物。
怪物沒有了聲息。
過了幾分鐘,劍的主人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來晚了。”
李牧白推開已經破破爛爛的大門,后者嘩地一聲倒在地上。
“事出緊急,我直接把劍扔過來了。看這樣子,應該是沒有砸偏。”
杜非羽抱著阿白冷笑道:
“我跟你有急事,你跟我忘了帶劍。現在房子被砸成了這樣,不知道要賠多少錢?”
“拜托,帶著劍我連地鐵安檢都過不去的好吧?”
李牧白煩躁地把劍拿走。
“反正從我每個月拿的錢里面扣吧。”
“你的?”
“我的。”
“那就好了。”杜非羽轉怒為喜,“正好這段時間要建立公司,我們親兄弟得明算賬,賬目什么的,得完完全全分清楚了。”
“又是那個什么疏律師跟你的?怎么專門搞這種離間的把戲!”李牧白不爽道,“你就等著我這句話,對吧?”
還沒等杜非羽話,這怪物突然復活了一般,怒吼一聲,掙碎身體,不顧一切地向著外面沖去,瞬間消失不見。
而那個久久未開的房門也有了響動。
一個頭發(fā)凌亂的眼鏡書生,帶著和外表不符的邪氣,站在曉月的身邊。
他是潘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