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產業。你把財產整體估值吧,我一定能給出一個你無法拒絕的價格。”
阿白的斷然離去僅僅過了一天,那個黑衣人此次竟然是不躲不藏,西裝革履,風度翩翩地來到了杜非羽的辦公室。
“收購?”杜非羽笑了,“我從沒提出這樣的要求。”
“你可以先關注一下保證金的數目。”男人笑道,“當然,你是最大的股東,我特別將你放到最后一個見面。自然,其他的股東,我也都已經見過了。”
“狐貍告訴你的?”
“自然。”
男人將一份銀行的存折緩緩推到了杜非羽的面前。
上面的數字攝人心魄。
這是……杠桿收購嗎?
“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沒什么……證明給一個人看而已。這樣,她就不會心有旁騖了。”男人冷漠地說道,“人的差距是絕對存在且發揮著根本作用的,就算不承認,客觀上也不可能消失。”
“我不會賣的。”
“我當然知道,極道宗有很強的個人主義傾向,大小事情,你一個人就抓在了手里……但,你還有一個大股東。”
秦操?
這不是什么好主意。
“若他們能同意,你就不會來了……如果只是想挑釁的話,那我告訴你,你失敗了。”
男人冷哼一聲,不再答話。只是無言地離開。
杜非羽望向窗外,看見了那個熟悉的純白身影。
“阿白……”
他的心中刺痛了一下,但狐貍目光和他相對一瞬,便錯開了。
杜非羽召集了所有人,多少還是知道了,有個收購人正集合了多倍杠桿,勢必拿下極道宗。
黑衣人的資金顯然是足夠的,所幸,現在大家還沒有被撬動的意思。
創業者理想,極道宗還在草創時期,這種理想還是沒有丟失的。
但這是一次闖入家門口的挑戰,而挑戰的賭注很顯然……是那只狐貍。
而連杜非羽也不得不承認的是,狐貍足夠有心計和耐心,站在兩位對抗的雄性中間,選擇適合她棲身的人。
該死。
杜非羽思來想去,認為自己應該主動出擊。
三天后。
酒吧門口靠窗的座位。
杜非羽和一位面孔英俊的男人相對而坐。
“我們需要談什么?”
“或許我們真的不需要談,要不是因為阿白的話。”男人譏諷地笑著。“你的資產和我想比,真的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杜非羽聽到這話,并不認為對方在吹牛,卻也不感到非常震驚。
旅店并非不透風的墻。
阿白去林中幽會男子也是有目擊者的。
幾方打聽下來,杜非羽大致確定了,正值花季,這個男人和這個季節來到花洋市的眾多商人一樣,都是來炒花的。
所謂炒花,就是對花朵中的名貴種類,或者花苞、或者花種、花束。
有的花瓣可以被炒到價值連城,有的花就只能如同路邊野草般被丟棄。
雖然還弄不清這個男人何來如此龐大的資金規模,但是既然是個炒家,那么這一切都說得通。
那么,想要收購極道宗的資金,大概也就可以明白來源了。
“今天來,自然不是白來。”
杜非羽把桌上的檸檬水一飲而盡。
“我要向你發出挑戰。”杜非羽說道,“雖然現在的猜測還不太明確,但相比于我而言,你在花洋確實是外鄉人。”
“你想說什么?”
“如果我現在要你馬上收購極道宗,你肯定拿不出錢來……甚至說,給你一周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