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哥說的話明明聽起來很正常啊,可是為什么她總覺得雞皮疙瘩要起來了呢?
此時外面已經(jīng)要夕陽西下了,柔和的小風(fēng)輕柔的吹在臉上,還挺涼快的,徐有承將張月娥扶著坐在了外面的搖椅上,然后自己打了凈水去洗漱,井水冰涼,洗完臉十分的舒服。
徐有承擦干手,然后從懷里掏出來一封厚厚的信,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這是什么?”張月娥好奇的問。
“是邊疆寄過來的信。”
張月娥眼睛一亮,“田大哥的家人給他回信了?!”
徐有承將汗巾洗干凈,掛在外面晾起來。
“田大哥他們應(yīng)該還沒有收攤,等咱們吃過飯之后再去他們家叫他們過來吧。”徐有承并沒有將那封信當(dāng)回事,也并不想往自己身上攬活,但是沒辦法,誰讓田大哥和田大嫂兩人全都不識字呢?反正,就算將這封信給田大哥他們送回去,到時候他們肯定也會拿著信來找徐有承,倒不如,一會吃過晚飯了,直接將田大哥和田大嫂請到他們家來。
至于曼娘?徐有承并沒有將她算在內(nèi),畢竟田家旺的身世全都是僅憑她一人之言,她到底說的是否是真的?若是真的,里面是否有假話?這一切答案,全都在這封信當(dāng)中。
張月娥了然的點點頭,“咱娘呢?好像帶著銀鎖出去遛彎了,你去找找去,飯菜馬上就好了。”
徐有承出去之后,張月娥就站了起來,她是個閑不住了,正好起來幫徐苗拿碗筷。
端菜就算了,她現(xiàn)在肚子大的看不見腳下,沒安全感的很,要是給摔了,徐苗的不就白做了?
飯菜全都端上去了,徐有承他們還沒回來,張月娥見時間差不多了,桃子應(yīng)該也蒸好了,便叫徐苗一塊,她們兩個合力將桃子給斷了出來,放到廚房的地上晾涼,張月娥并沒有去掀上面的蓋子。
吃過晚飯,天已經(jīng)暗了下來,他們一家子都在院子里乘涼,沒過多大會,就聽到胡同里的動靜。
宋春花忍不住感慨到,“田家夫婦也是夠拼的,大早上的就出攤了,現(xiàn)在才回來,不過好在他們家里還有曼娘,回家還能吃上一口現(xiàn)成的飯菜。”
本來想現(xiàn)在就站起來去叫田家旺夫婦的徐有承,只好又坐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徐有承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了隔壁。
宋春花正給銀鎖輕輕的扇著蒲扇呢,倒不是怕銀鎖惹到,而是怕銀鎖被蚊蟲叮到了。
宋春花看到徐有承突然出去了,便好奇的問張月娥,“有承這是干什么去?這大晚上的。”
“有一封田大哥的信,相公去給田大哥送信了。”張月娥笑著解釋道。
宋春花這才了然的點點頭,她并不知道田家旺托徐有承給他遠在邊疆的親人寫信的這件事,她雖然疑惑為何田家的信怎么寄到他們家這了,但是卻沒有問。
徐有承去的正是時候,田家旺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正跟那逗丫丫玩呢,徐有承就敲門了。
田家旺抱著丫丫去開門,一看是徐有承,便笑著說,“徐兄弟快請進,來找我有啥事?”
徐有承沒有進去,而是揚了揚手中的信,“田大哥,邊疆回信了,您看是在您家看,還是去我家?”
田家旺遲疑了一下,他回身看了一眼,然后說,“去你家吧,你等我一下。”說著,田家旺就抱著丫丫轉(zhuǎn)身進了院子。
田家的晚飯是在院子里吃的,曼娘正準(zhǔn)備收拾碗筷呢,見田家旺又抱著丫丫回來了,身后也沒有跟著什么人,便問道,“是誰啊?”
“哦,是徐家兄弟,請我過去幫個忙。”田家旺將丫丫放在秀娘的身邊,然后就出去了。
曼娘念叨了一句,“這天都黑了,徐家兄弟叫家旺能干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