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我錯了,我,我,我,后來想著來著,想讓狀元樓的伙計幫忙捎口信,可是他,他,他可能是給忘了!對,沒錯,是他給忘了!娘啊,您快松開我吧,這耳朵現在準紅了,我耳朵為啥這么大啊,都是您小時候揪的,讓我長了一對招風耳。”徐有才哭喪著臉說,他一邊跟宋春花求情,一邊還給徐有才使眼色,想讓他大哥昂金幫忙說說好話,解救他于水火之中。
徐有承立馬就接收到了徐有才傳遞過來的眼色,他清清嗓子,“娘,三弟說的也許是真的,明天等狀元樓的伙計過來咱家拉豆腐的時候,您一問狀元樓的伙計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諒三弟也不敢騙您。”
宋春花一琢磨,的確是這么一回事,如果徐有才敢騙她,那她就一定要讓他好看!
徐有才現在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你說他干啥扯這些呢?直接實話實說不就行了?要是明天上午狀元樓的伙計過來,她娘真的去問那伙計他有沒有讓他捎口信的話,那不就全部都露餡了?他這時候還沒反應過來徐有承是故意整他的,所以他對徐有承還抱有希望,徐有才一臉希冀的看向徐有承,希望他大哥能幫他想想辦法!
徐有承也的確再次接收到了徐有才的信號,他淡淡的看了徐有才一眼,然后十分貼心的說,“娘,不管怎么說,三弟做的也算是好事一樁,銀鎖不用在受苦了,相信三弟和三弟妹一定會好好疼愛銀鎖的。”
宋春花眼神一凝,“大郎你咋也知道這件事?”
徐有承眉毛一挑,“當然是三弟跟我說的,娘,您剛才說的應該是這件事吧?這也是二弟的不是,這么大的事情,就算擔心月娥的身子,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娘也就算了,也應該在月娥坐月子的時候讓狀元樓的伙計個咱們捎口信啊,我這個做大伯的,肯定得有所表示的不是?不過,三弟不像咱們這么閑,他整日要張羅豆腐作坊的生意,還要給兩個孩子洗尿芥子,的確是有些辛苦,咱們應該體諒體諒他才對。不過昨天咱們回來的時候,三弟為何沒有說……這個娘就要問三弟本人了。我也是剛剛跟三弟一起洗尿芥子的時候,三弟跟我閑聊,才將這么大的事情告訴我的,不然我還不知道呢。”
宋春花眼神一厲,剛剛有些放松的手,立馬又將徐有才的耳朵拎了起來,“昨天晚上我們回來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說?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告訴老娘我吧?!”
“娘娘娘,我錯了娘!我這不是事多給忘了嗎,本來早就想告訴您的,可是就像剛才說的,我一開始是擔心您知道這個消息之后影響您照顧大嫂,后倆就是有事給耽擱了,我把這個事給忘了娘!娘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大好事嗎娘?!哎呦!娘您咋還使勁了呢?!”
宋春花松開徐有才,然后還瞪了他一眼,“大好事?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告訴我,我看你是不把老娘當回事!你知道老娘在府城,有多擔心銀鎖過得不好?!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告訴老娘,我看你真是皮癢了!”說罷,宋春花就用力拍了徐有才的后背一下。
這對徐有才來說不痛不癢,最起碼沒有揪耳朵來的痛苦,他站在那不由露出委屈的神色,你說他多冤枉,吃力不討好啊簡直!
“不管怎么說,銀鎖現在是我閨女了,這不好嗎?娘您以后您就不用擔心劉招娣那個女人堆銀鎖不好了,您說是不是?”剛剛惹得宋春花不快,徐有才現在自然要說一些好話哄著點,這一套流程他熟悉的很。
宋春花冷哼一聲,“這大過年的,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先記你一筆,你若是對銀鎖不好,就別怪老娘對你不客氣!”
“是是是,我肯定對銀鎖好啊,就算我不是銀鎖親爹,我還是銀鎖親三叔呢您說對不?咱家又不是窮得沒飯吃,再來兩個孩子也養得起,況且您是不知道現在啊,在如珠心里,金鎖都要推射一里之地,她天天跟我念叨,銀鎖太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