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京城里那么多侯府呢,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別在讓你們陰溝里翻船。”
“哦?怎么說?”宋春花一副很是好奇的樣子。
“咱京城這侯府可不少,不過現(xiàn)在最炙手可熱的就是那定遠侯和永昌侯最炙手可熱,都說他們是皇上的親信,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呢,只要不得罪這兩個府上的人,你就不用擔心了,其他的瘦駱駝在厲害也沒辦法在科舉上指手畫腳,不然讓他們?nèi)ギ敾实鬯懔恕!迸执竽锟桃鈮旱土寺曇簦匾鉅I造出一種,我誰都不說,就只跟你說的效果。
宋春花心里咯噔一聲,張嬌娥剛才說的是什么侯府來著?
“月娥,月娥?”宋春花停下手中的活。
“娘,您叫我?”張月娥一邊擦手,一邊從廚房走出來,看到胖大娘,她笑著朝胖大娘點點頭。
“月娥,你記得剛才張嬌娥說的是什么侯府不?”
張月娥剛才在廚房里忙活,沒聽見宋春花和胖大娘兩人在說什么,雖然好奇她們?yōu)槭裁赐蝗粏栠@個,但是她還是如實回答,“定遠侯府啊,娘怎么了?”
宋春花心里咯噔一聲,臉上的表情就帶了出來,她的確不想換兒媳婦,但是說不在意徐有承的前途的話,卻是在唬張嬌娥。她的兒子她知道,徐有承用了多大的心血在讀書上,她這個當娘的知道的一清二楚!正因為如此,她才希望他可以考試順遂!只是沒想到,就差這一哆嗦了,突然出來個侯府小姐,就因為她們家有承不要她,所以想給徐有承使絆子!這讓宋春花怎么接受的了?!
她寧愿徐有承是技不如人,所以名落孫山,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
因為一個侯府小姐而影響了前途,這叫什么事啊!
張月娥見婆婆一聽她說完是定遠侯府之后,臉色就十分不好看,心里好奇,想要問問宋春花到底怎么了,結果就聽胖大娘一拍大腿,十分高興的說,“哎呦,老姐姐,那我可得恭喜你了,這要是別的侯府的小姐,沒準還真能做出那種事,可這若是定遠侯府的,那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
宋春花十分驚訝,她拿著水瓢坐到了胖大娘的對面,“這是怎么說的呢?你剛才不是這定遠侯府和永昌侯府最不能得罪嗎?”
“嗨,你是不知道,這定遠侯根本就沒有閨女,這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沒閨女,你還有啥好擔心的?”
“啥?定遠侯沒閨女?”宋春花十分驚訝,她抬頭看向張月娥,“月娥啊,你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會不會是別的侯府啊?”
張月娥立馬搖搖頭,“我沒聽錯,就是定遠侯。”
“那就奇了怪了,這定遠侯沒有閨女,那張嬌娥說的那個草小姐是誰?”
“是曹蘭芝,定遠侯的確沒有閨女,但是他有一個養(yǎng)女,她和她娘一起住在定遠侯府,姓曹。”
張月娥和宋春花他們齊齊的朝正房看過去,就見徐有承拿著一本書站在門口,說話的正是他。
“曹蘭芝只是定遠侯的養(yǎng)女?”張月娥喃喃的說道。
“對!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回事,這定遠侯可是個癡情人,聽說一直在找他的妻子,別人都說他的妻子早就死了,可是他偏不信,定要將妻子找回來,十多年了都沒在娶。”胖大娘說的津津有味的,“可惜,這世上的癡情男子就那幾個,沒想到今天又讓我碰到一個。”說著,胖大娘就一臉贊賞的看向徐有承。
“那侯爺?shù)揭菜惆V情,不過,你說那曹蘭芝是定遠侯的養(yǎng)女?這該不會是他的私生女吧?”宋春花臉色怪異的問道。
“定遠侯為人剛正不阿,對外從來都沒說過曹蘭芝是他的養(yǎng)女,只說是一個親戚家的女兒,算作是外甥女,一同住在侯府的還有曹蘭芝的娘,大家都稱呼她為曹夫人。”徐有承繼續(x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