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春花撇撇嘴,“你瞧瞧,我就說吧,說什么申請,這府里養著一個女人,還養著一個閨女,對外倒是深情,沒準也是一個像文昌遠那般的雞鳴狗盜之輩!”
張月娥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心里莫名的覺得有些不舒服。
徐有承卻搖搖頭,“聽聞定遠侯很少留宿府中,通常都是住在軍中,對那曹蘭芝也沒有多少情分,也從未替曹蘭芝母女出過頭,以至于曹蘭芝不被京城的官眷家屬所接受,只能同沒有根基的官眷混跡在一起。”
張月娥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終于消散不少。見婆婆還要說話,張月娥趕緊說,“我倒覺得那定遠侯并不像是一個會助紂為虐的人,若他真的是那樣的人,當今圣上也不會如此信重他。”
宋春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哎?大郎,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關于定遠侯府的事情?”
徐有承臉色一紅,他緊張的看向張月娥,生怕張月娥會誤會他對曹蘭芝有意。
張月娥朝徐有承安撫的搖搖頭,替徐有承解釋道,“相公被那個曹蘭芝纏著,肯定要摸清楚她是什么人,知道定遠侯府的事情并不奇怪。”
“是啊,娘,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我本想打聽清楚曹蘭芝是什么人家的,然后去找她的父兄說清楚,卻沒想到她居然是定遠侯的養女,我本打算科舉結束之后在到定遠侯府去,沒想到你們就過來了。”徐有承急急的解釋,經驗告訴他,有啥事一定要立馬解釋清楚,否則晚上他很有可能連房門都進不去,只能去睡椅子了。
胖大娘看了看徐有承,又看了看張月娥,看夠了之后,終于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了。
“老姐姐你們家大郎說的沒錯,定遠侯的確跟那對母女沒什么情分,不僅沒情分,定遠侯根本就瞧不上那對母女!”
“這是怎么說的?”宋春花好奇的問道。
“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娘家表嫂在定遠侯府當廚娘,這都是她跟我說的,他們一家子都在侯府當差,那還有假?聽說侯爺十天半個月才回一次家,回家之后只在前院待著,你是不知道,侯府的規矩大著呢,后院的人根本就不讓到前院去!那曹蘭芝母女一件見侯爺的面,沒住還不如南城大營的當兵的見侯爺的次數多呢!”胖大娘信誓旦旦的說。
宋春花和張月娥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心里都有了譜,看來那個曹蘭芝就是聾子的耳朵,瞎子的眼睛,中看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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