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了,聽的徐老頭一愣一愣的。
“你當真?”
徐大娘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那還有假?要我說啊,咱大郎就是文曲星下凡歷練來的,他為啥考了十年還沒考上秀才?一是他是來歷練的,哪有一帆風順的?二一個就是沒到時候呢,大郎若是十歲考上童生之后就考上了秀才,那豈不是就要離開靠山村了?哪里還遇得到福星轉世啊?要我說,這文曲星和福星沒準在天庭就是一對,然后雙雙下凡歷練來了,你看吧,等大郎和兒媳婦成了親,咱大郎一定能考上秀才!”
徐老頭沒說話,但是他越想越覺得老婆子說的有道理。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那你還等什么?明個就找人去張家提親去!”
徐大娘拍了徐老頭一下,“你著什么急?大郎都不急呢,他讓我再等等也不遲,我聽大郎的。”
徐老頭哼了一聲,想說他才是一家之主,但是剛剛被擰的地方還隱隱作疼呢,便識相的沒有說話。
徐家這邊看似平靜,但實則暗潮涌動。家務事都堆在了劉招娣的身上,而徐大娘也不管,她現在已經開始偷偷摸摸的尋摸徐有承成親用的東西了。
倒是張家這邊有些草木皆兵了。
張家的嬌小姐的日子不好過。
張二嬸越想越覺得害怕,張家的伙食一直掌握在張月娥的手上,她是又怕張月娥往飯菜里加料,又怕不讓張月娥做飯,反倒惹怒了她,害的她倒霉。
所以,張嬌娥的好日子就到頭了,因為她被派去監視張月娥,當然,張二嬸對張月娥說的是,張嬌娥長大了,讓她跟著姐姐學學怎么做飯,順便鍛煉鍛煉她不要當嬌小姐。
張嬌娥也怕啊,那天下午,她雖然沒出來躲在了自己屋,但是卻將院子里的對峙聽的一清二楚,所以張二嬸一將自己的擔憂說出來,張嬌娥雖然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去看著張月娥了,因為她也怕死啊。
可是,他們明顯是草木皆兵過度了,一連五六天,他們什么事也沒有,飯菜還是那么的可口,張月娥除了更加不愛說話以外,基本沒有什么變化。
終于,在第七天的早晨,張月娥沒有起床,任由張月娥怎么拍門,屋里也沒有什么動靜。
張嬌娥看了看天色,用不了多久家里人就要起來了,她咬了咬牙,自己一個人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