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去讓人煮一碗粥給姚公子。”徐信十分有眼力見的出去了。
“姚公子有啥心病?姚縣令你說來聽聽唄?”剛才沈卓文嘗試著想讓姚公子這個生病的人先吃飯,然后他就能借口一起嘗嘗了,但是卻沒有成功。沈卓文也放棄了,反正也沒什么事情,與其在這里枯等文昌遠(yuǎn)和柳千鶴,還不如聊聊別的有意思的事情呢。
沈卓文其實(shí)只是無心的這么一問,并沒有想到姚縣令能真的開口,卻沒想到,姚縣令在他說完這番話的時候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這是要講故事的節(jié)奏啊!
沈卓文立馬就精神了。
“唉,這話也不知道從何說起,要說我兒的心病,那還跟裴公子有一些關(guān)系。”姚縣令抬頭看了裴公子一眼,然后很快就低下了頭。
“哎哎哎,我剛才可是聽到了,姚公子剛才說讓你去裴家賠罪,難不成你們得罪了裴家不成?”說著,沈卓文就朝裴公子嘰咕嘰咕眼睛。
裴公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給他。
“這事說來話長了,想必你們都聽說過前段時間的徇私舞弊案了,那裴元就是死在客云來的書生,其實(shí)是旭兒的好朋友,他們兩個很早就認(rèn)識了,也正是因?yàn)閮扇耸呛门笥眩孕駜翰叛埮嵩鸵桓赏暗角迤娇h登山望遠(yuǎn),本來旭兒想讓裴元住在我們家里的,但是裴元說住在府衙后面不如住在客云來舒服,可以吃到美事不說,相對來說也更加自由,可以到處去走走,旭兒覺得清平縣境內(nèi)都是自家地盤,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所以就放心的讓裴元住在了客云來。但是卻沒想到,裴元卻死在了客云來!”姚縣令抬起頭看了裴公子一眼。
“裴元?裴大哥,這裴元就是你那個遠(yuǎn)方表弟?”沈卓文若有所思的說。
裴公子點(diǎn)點(diǎn)頭。
“裴公子啊,這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好,才讓壞人有了可乘之機(jī),這跟我們家旭兒沒有關(guān)系啊!”姚縣令苦著一張臉,若不是他身上還有官職,此時他恐怕都要給裴公子跪下了,只求他們裴家能不追究姚旭的責(zé)任。
裴公子眉頭皺了起來,“我們裴家什么時候說要追究姚旭的責(zé)任了?”
姚縣令一愣。
裴公子繼續(xù)說,“真兇已經(jīng)抓到了,與你們姚家有關(guān)系?”
姚縣令怔楞的搖搖頭。
裴公子一展扇,頭轉(zhuǎn)向一旁不說話了。
姚縣令一臉懵逼,他不解的看向了徐有承。
徐有承嘆口氣,“裴公子的意思是,那兇手與姚家沒有關(guān)系,裴家自然不會怪罪你們,因此,你們?yōu)榇藫?dān)憂生病,完是庸人自擾。”
姚縣令雙眼猛然睜大,不敢置信的看向裴公子。
裴公子沒好氣的看了姚縣令一眼,“怎么?難不成你們還想讓我們怪罪你兒子?見過撿便宜的,還沒見過撿怪罪的。”
姚縣令立馬搖搖頭,“不,裴公子,謝謝裴公子,謝謝裴公子了!”
姚縣令激動的站了起來,朝裴公子作了一揖。
裴公子合上扇子,沒好氣的說,“好了好了不等了,咱們先吃。”
沈卓文立馬歡呼的說,“沒錯,他們算老幾啊,哪有讓咱們裴大公子等他們的道理!”
姚縣令猶豫這要不要上桌呢,剛剛解決完旭兒擔(dān)憂的事情,他這個做爹的,怎么也得跟裴公子喝上一杯才行,可是姚旭這還昏迷不醒呢,他也不能扔下姚旭不管啊。
“好了好了,粥來了,小心燙啊。”這時候?qū)iT給姚旭煮的粥正好端上來了。
其實(shí)哪里是現(xiàn)煮的,張?jiān)露鹪谠罘恳宦犚h令的公子暈倒了,只能喝一點(diǎn)軟爛的白粥,她直接將蒸好的大白米飯放到鍋里加水熬煮,所以很快粥就煮好了,張?jiān)露疬€在粥里放了一點(diǎn)鹽,最后又淋上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