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證據。”
三人皆朝水盆探去目光,眼里都攢起疑惑,“這算什么證據?”云宋貞開口。
“是啊,手串放在這盆清水里,算什么證據?”云招涼聲道。
姜舞慢啟聲,解釋道:“這翡翠手串在這清水里,沒有變化,水也沒有任何變化,清清凈凈,這證明,這手串是干凈的,二殿下,您看奴的手。”
姜舞將手攤開,“奴方才和小南兩人捯飭過花餅,那花餅是有油漬的,奴和小南兩人還未來及凈手,便遇到了這事,若這手串真是奴拿的,手串上定也會沾染了花餅的油漬,手串在這清水里,也不會這么干凈清澈了。”
“你胡言!”
姜舞說的有板有眼的,姜翹一急,呵斥出聲。
姜舞輕眨眼,不慌不忙,借來一旁宮人髻上插著的銅制簪子,簪子過了她的手后,她將簪子放入水盆里。
云招三人望去。
果然……
水盆里剛還很清澈的水面上浮起了星點油漬。
“二殿下,這就是奴自證的證據。”姜舞說道。
姜翹的臉色在驟然間大變,她怎么也沒想到,這板上釘釘的事,都會讓姜舞有了峰回路轉!
姜舞的證明,清楚,這好幾雙眼睛都是看著的,且剛才那簪子,她也是借由姜翹身邊宮人頭上的簪子,沒有一點讓他人說她故意為之的機會。
云宋貞扯了扯唇,慢聲:“這還真是跌宕起伏的好戲啊。”
云招長嘆口氣,“確實,”他轉頭看向身邊的姜翹,“既她自證了清白,這事,且不是她做的,這懲罰也就不必了。”
云招說完站起身來,大手一伸,將姜翹攬入懷中。
姜翹望著姜舞的眼里盡是憤恨。
原想借著這好機會好好羞辱羞辱姜舞!
怎知出了這樣的幺蛾子!
“殿下……”她嬌軟一聲,“這事,是我誤會她了,可是……她偷盜的罪可撇清,但剛才她這小小囚奴,對賤妾很是無禮呢。”
“賤妾自知身份不高,但也不至于讓這卑賤囚奴都凌駕于賤妾頭上,否則以后妾身明面是殿下的妾,實際倒是連小小囚奴都不如了。”姜翹輕聲細語的,說到傷心時執起帕巾抹掉眼淚。
云招雖無意多刁難,但懷中美人兒梨花帶雨又字字真切的樣子,他瞅著聽著,心都酥了。
“這說著說著怎還哭起來了,”云招掀眼看了眼姜舞,“那依你看,要怎么做啊?”
姜翹在云招懷里微露出杏眼一角,看著姜舞的眼神多有挑釁,“殿下,她對妾身無禮,總該罰的,就罰她在這跪上個把時辰可好?”
姜舞秀眉微顫,看著姜翹。
她還是和以前一樣,任何時候都不放過可以欺負她的機會。
“這樣也好,”一直在旁未多出乎聲,一臉看戲態度的云宋貞忽然開口,“二哥,這姜娘子說的且也有幾分道理,這囚奴可不能慣著,否則日后身上真不知天高地厚了,跪上個把時辰小以警示也是好的。”
姜翹柔柔弱弱梨花帶雨的模樣,再加上云宋貞的推波,云招把持不住,“好好好,那且就讓她跪上兩個時辰吧!”
姜舞呼吸驟然一重,眼瞼掀起的剎那對上姜翹挑釁的流眸。
姜舞身后,南芙看著,一臉怯意,慢慢朝旁退離開。
漪瀾軒廊道上,姜舞直挺挺的跪著,往來的宮人們,看著她同時竊語著。云宋貞眼里流轉著笑,“姜娘子且在這看著這囚奴吧,本公主去別處轉轉,順便看看七弟八弟。”
姜翹欠身,“賤妾定會看好這囚奴的。”
云宋貞離開后,只剩下她和姜翹兩人。
姜翹盯看姜舞片刻,斂著笑容,慢蹲下、身,雙眸目光同姜舞平視往對。
“小舞,真沒想到,我們會在這以這樣的方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