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生氣了?”田潤生放下麥芽精和奶粉,走到爐子旁,彎腰摟住郝好的腰,低聲問。
“我生什么氣,你是回家去看姐姐,我有什么可生氣的。”郝好繼續不理他,用勺子攪了攪辣爆兔肉,又蓋好了蓋子,準備去洗手。
誰知被田潤生摟的太緊,她挪不動步子,差點絆了一跤。
“還不放開?”郝好伸手拍了幾下,手上的勁連只螞蟻都打不死,對于田潤生來說就是撓癢癢的力度。
他笑了,扳正郝好的身子過來,摟在懷里,低頭看著她的粉臉。
“想我了?”
“沒。”郝好扭頭繼續不看他。
“真的嗎?”田潤生緊緊盯著郝好的粉紅色的嘴唇,喉頭不自覺的動了動,他覺得口干舌燥的。
“是真的。”郝好察覺火熱的眼神盯著自己,她頓覺的渾身不自在,正要扭動時,就感覺火熱的嘴唇落在了自己的臉頰處,不到一秒灼熱感消失了,她有些失落。
正要看時,就感覺暴風驟雨般的吻落了下來。
她剛才的醋味,被田潤生的吻勾的消散了。
好幾分鐘后,田潤生看著郝好紅腫的嘴唇,笑著問。
“想不想我?”’
“不想。”郝好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
“看來是我的吻不夠,要不要再來點?”田潤生流氓起來竟是無人能敵,郝好自認為是情場老手了,可誰成想,栽在了一個毛頭小子手里,說來真是丟臉新興人類的臉。
“好啊,如果你不想吃今晚的飯了,那就繼續。”郝好自然要搬回一局,讓自己處于不敗之地。
“我先放過你,吃完飯,看我怎么收拾你?”田潤生松開了郝好,因為他聞見了肉的焦香味,如果不松開,恐怕今晚就得餓肚子。
這幾日在家里吃,味道不好,他格外想念郝好做的飯。
“我拭目以待。”郝好自是不怕他,溫泉那次,還是她贏了呢。
晚飯吃的很暢快,飯后,郝好裹著被子,在炕上繼續寫東西。
有人陪的感覺很不錯,即使不擁抱,不說話,都感覺渾身熨帖。
“好兒,我說個事情你給我分析分析。”田潤生低頭逗弄甜甜,這丫頭一天一個變化,嬰兒肥配著圓圓的大眼睛,很呆萌可愛。
“說吧。”郝好頭也不抬的道。
“我二媽答應我們不再介紹對象,可今日我堂妹訂婚宴,她帶了那天那女子來,好幾次讓我陪她,被我拒絕了,我總覺得我二媽熱情的過頭了。我想是什么原因,讓她抓著我和我姐的婚事不放呢,你看潤秋是她親女兒,如果按照她對我們的關系,潤秋定也逃不過,可潤秋的婚事她一點也沒插手,反而同意了和少銘的婚事。我就覺得不對勁。你幫我分析分析。”田潤生將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
“這個年代介紹婚事是常見的事情,自己的女兒自然和侄子侄女不同,她的婚事不會拿來做籌碼,你們的就很正常了。你二爸是大官,好些人自會打你們的主意。你二媽熱情介紹對象很正常。”郝好停了下來,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可今天我送了一趟我堂爺,聽了一些事情,有關我爸媽,和我二爸二媽的事情,你說會不會是長輩間的事情,我二媽才會如此對待我們姐弟二人?”田潤生畢竟是個男子,不會將事情想到感情上去,可對于看過無數狗血劇的郝好,一針見血的之指出了原因。
“我大概明白了。應該是你媽媽年輕未嫁時,被你爸爸和二爸一起看上了,可后來你爸媽喜結連理,你二爸落了單,為了不打擾你爸媽,你二爸便和你二媽結了婚。估計剛開始,夫妻感情并不好,讓你二媽心生怨恨,所以將所有得錯算在了你媽媽身上,至于后來你爸媽離世,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