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你二爸養活,所以你二媽將往日的怨恨加在你們姐弟身上。這不就解釋通了她為何如此熱情的解釋對象給你們了。”郝好說完,眼神火熱的盯著田潤生,沒想到如此狗血的事情,她也能碰到。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解釋清楚了她為何如此積極了。我二爸說胡曉的父親不是個好官,不為百姓干事實,一心只想著上位。以我二爸公正嚴明的處事方式,他斷然不希望這樣的人高升。再說了,拉幫結派是黨和群眾最不恥的,我二媽竟被仇恨遮了眼睛,一味的要斷送我和我二爸的前程。你說這樣的人配為長輩嗎?”田潤生咬牙切齒的道。
“仇恨會蒙蔽心神,你們小心些。還有胡曉也不是個簡單的姑娘,多次被拒絕,一般人都不會再貼上去,而她作為家里的寶貝,竟拉下了臉討好你。一邊嫌棄你有耳疾,一邊又熱情的追求,這樣的人著實可怕。”郝好忍不住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權勢,仇恨真的太可怕了。
“嗯,我會注意的。好兒,我覺得我們早點扯證吧,你懷了我的孩子,就不怕他們糾纏了。”田潤生目光灼灼的盯著郝好,將一向淡定的她嚇得夠嗆。
“你也太著急了。”郝好忍不住的裹了裹被子,她感覺從玻璃縫里吹進的風,打在裸露的皮膚上,有些刺骨的寒涼。
估計是結過婚的緣故,她對再婚有著抵觸,雖二人關系很親密了,可她依舊有些不適應。
“不同意?”田潤生借著燈光,看清了她的動作,覺得裹著被子的郝好,有些可愛的同時,還有些飄渺。
她像天上皎潔的月,神秘,更是觸手不及。他的心驀然抽疼了一下。
“目前不行,甜甜沒長大,我還在創業初期,再婚的事情我還沒做好準備,能緩緩嗎?”郝好將自己裹成了蠶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黑白照片,她覺得原主的感情在作祟,她對再婚有著莫名的抵觸,這種認知讓她很煩躁。
“行,我不逼你。不過,事從緊急,如果需要結時,我們就去領證。”田潤生也同樣看了眼黑白照片,他對郝好的前夫是嫉妒的,雖然他已逝,可他是第一個真正擁有郝好的人,她也是第一個向他講述自己的過去的人,那種嫉妒來的莫名其妙,但不強烈。
郝好松了口氣,她繼續忙自己的。
田潤生也不在打擾,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她。
郝好創作過程中,會咬著筆,時而皺眉,時而唇角上揚,田潤生會在她沉思時,將她的輪廓描摹一遍,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患得患失。
郝好瓷白如玉的肌膚,在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暈,微微上揚的唇,顯示著不正常的紅暈,臉頰的梨渦在微微一笑時,會特別明顯。
他覺得自己跟重癥患者一般,病入膏肓了。
甜甜早已熟睡,田潤生幫忙脫了衣服,將她塞進被窩,隨后他自己也脫光了礙事的衣服,躺在被窩里。拄著腦袋看著郝好。
大概是炕太熱,他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夢里,郝好一身大紅喜服,頭蓋著鴛鴦戲水的蓋頭,蓋頭微微挑起一角,他看清了新娘的模樣。
果然,結婚的郝好是最美的,杏眼帶著羞怯,梨渦淺笑,一副新娘該有的模樣,他忽覺鼻頭癢癢的。
“潤生,洗洗。”郝好早已收了東西,燒了一大桶熱水,兌好了水溫,去叫熟睡的田潤生。
“好兒。”田潤生睜開眼,看著只著一件薄薄的睡衣的郝好,趴在炕頭,一只蔥白的手指刮著自己的鼻子,怪不得這么癢呢。
“我們洗澡去吧?”郝好抱著他的臉,低頭親了一口,幾日的相思在此刻爆發。
“好。”田潤生欣喜若狂,他還以為今晚的福利會沒有呢。
“我們去秘境洗。”郝好又親了一口。
“好。”田潤生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