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要我?guī)兔幔俊碧餄櫠虝旱氖窈螅ⅠR神魂入竅,笑著問。
“不用了,你們隨便坐,要喝水自己倒吧,我也騰不出手來。”郝好添完柴火,起身拍了拍灰塵,擦洗干凈手后,繼續(xù)揉面。
因由客人晚飯少不了一碗面。
田潤秋并沒有真的歇著,而是洗了手,幫郝好摘菜。至于高少銘早被郝好的小說吸引了目光。
他顧不得給自己添水,一人坐在炕頭,翻閱郝好小說手稿。
因都是讀書人的緣故,讀書看報早已滲透在是骨子里。高少銘又從事編輯工作,文字敏銳度自是高于一般人。
他時而皺眉,時而嘆息,時而捶胸頓足,他已然沉浸在了小說的世界。
田潤秋略微尷尬的替未婚夫圓場。
“嫂子,少銘平時不是這樣的,他只是遇到了好的東西就會如此投入。”
“理解,你哥有時也會如此。怪不得二人趣味相投呢。”郝好搟好面條。
田潤秋偷偷瞪了一眼準(zhǔn)未婚夫,可人家壓根就不知道自發(fā)生了什么。
大概兩個小時后,四人才坐在了一起。
桌上有拌面,炙烤牛肉,燉雞肉,喝的果汁,滿滿的擺了一桌子。
“嫂子,你的手藝真好,開個飯店恐怕會被人擠破了腦袋呀。”田潤秋毫不夸張的稱贊,同時不忘抓著一塊牛肉啃,牛肉上面涂了果漿,經(jīng)過炙烤,肉香和果香結(jié)合,一種妙不可言的味道直擊味蕾。
“怪不得潤生天天來呢。老同學(xué)你這手藝真不錯。沒看出來呀,你小說寫的好,飯菜做的好,潤生是有福了。”高少銘同樣吃了一口面食,滿足的咂巴著嘴,這味道跟小時候一模一樣,開店必火,他頓時羨慕嫉妒呀。
“你們夫妻倆嘴是抹了蜜嘛,這般甜,我能拿出手的也就這個了。”郝好笑著替田潤生夾了牛肉,見他上次沒吃盡興,今日就讓他吃個夠。
“哥,嫂子可真偏心,不給我夾一塊,全顧著你了。”田潤秋看郝好如此體貼,忽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有少銘,就別霸著你嫂子了,你嫂子是我的。”田潤生霸道的宣示主權(quán)。
“你的臉皮可以和西安的舊城墻比了。”郝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這人一點(diǎn)也不害臊,羞不羞。
“哈哈哈”其余二人笑了起來。
這一頓飯,一直持續(xù)到晚上十一點(diǎn)。
酒足飯飽后,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去休息了。
田潤秋趴在炕上,臉上敷著郝好自制的美白面膜。
“嫂子,你的皮膚和身材真好,我哥可有福了。”
“你也不害臊了,一頓飯將你吃昏了頭了。”郝好透過鏡子看著一臉愜意的田潤秋,果然是兄妹,說話也差不多。
“真的是在夸嫂子,生完孩子的,身材能保持這么好的,少見。”田潤秋記得自己歌舞團(tuán)的女性,生完后膀大腰圓,一看富態(tài)的厲害,她當(dāng)時還有些害怕,可見了郝好就覺得事情不會如此麻煩。
“身材要管理,要不然穿不了好衣服。對了你們歌舞團(tuán)如果需要什么新歌曲,可以找我,我腦海里倒是有挺多的。不過,是要出錢的吆。”郝好忽然想到了賣歌曲的事情,這個平行空間,歌曲完全和自己生活時代不一樣。在現(xiàn)代必火的,放在這里自然會火。
“嫂子還會寫歌?”田潤秋蹭的爬起來,看著一臉綠泥的郝好驚訝的問。
“會點(diǎn),估計平時寫書的時候,靈感一來,就有了。”郝好早已練就了厚臉皮,借鑒別人的一點(diǎn)也不覺得心虧。
“嫂子能唱唱嗎?”田潤秋裹著被子,眼睛發(fā)亮,一副好觀眾模樣。
“軍旅歌曲,還是流行,或者紅歌?”郝好好久沒動嗓子了,今日竟想一展歌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