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出來干活,他要是全權負責的話,恐怕會讓那些長舌婦嚼舌根,不如兩個都干,還能借次多說幾句話。
“我也沒閑著,負責公路交付的事情,還有道理兩旁樹木花草栽種,后山野生動物保護各種事情,忙的幾乎不著家,好不容易到了國慶,我才有時間喘口氣。”高少安很快就將一畝大小的藤蔓全部攏成了一團,隨后用腳踩瓷實后,伸手拍了拍手上的泥,突然轉身看清了郝好的樣子。
她好像比前段日子更加好看了,雙下巴變成了單下巴,而且臉色比以前好了更多,膚色均勻白皙,杏眼水汪汪的盯著自己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肝又顫了顫,為了避免自己在她面前出丑,然后假裝咳嗽時,扭頭看向一旁的河。
下河村的河依舊流水潺潺,奔騰的河水蜿蜒曲折,河水不時拍打著河畔的黃土,時間越長竟出現了凹型的小洞,河面上依舊有早起的鴨子漂浮在上面,不時卓卓翅膀,或者抻抻脖子。好不切意。
郝好聽他說的輕描又淡寫,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負責任了,雖然出了錢,但壓根沒操什么心,這位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子,一心撲在上面,累的也消瘦了,看來她得代表村民有所表示才行。
“你也該郝好休息了,等我回家后,給你專門調制一些養身體的,比如吃的還有喝的,你也該補補,我看你妹妹和我家果果歲數差不多,不如讓她們兩個多處處,小姑娘在一起有共同話題,說不定相互督促能學點什么呢。”郝好一邊說一邊看著高少安,發現他整個人有些僵硬,眼里閃過不解,但還是笑著道。
“我妹妹少亞也是一個勁的念叨著果果,說是果果識字又懂事,她也想找果果去玩,可又看到果果時常出攤就沒敢去打擾?!备呱侔餐低涤醚劢瞧沉艘谎酆潞?,發現她并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對勁,暗暗嘆了口氣,隨即笑著說。
“果果最近不去了,她忙著學習呢,我看夜校也不錯,想著送她去夜校學習提高學歷,我看你妹妹歲數也差不多,以前也上過學吧,不如讓她們兩個一起去,還有個伴呢?!焙潞脤⒁暰€轉移,看向河面上的鴨子,一時間心里感慨萬千。
兩人說著話,晨起出來鍛煉的徐默和徐海兩兄弟頂著一頭汗從山上下來,正好路過郝好的屋后面的那塊地去往民宿。
遠遠的就看到站在地壟上的一男一女,女的他們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至于男子徐默見的少,認不出來也是情有可原,但不代表徐海不認識。
出于男性的第六感,徐海從高少安緊繃的面部表情查探出一二來。
“哥,他是誰?”徐默本能的感受到一旁堂哥陡然轉變的氣息,他扭頭看去,只見堂哥表情一言難盡,里面有同性間的排斥、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來。
“村里支書高少安,我和他也是朋友,走一起過去看看?!毙旌5男χ?。
可徐默還是覺得空氣里陡然一冷,他這后背不知不覺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視線看向那個和郝好聊的開心的高少安,又扭頭看向一臉莫名的堂哥。
他怎么感受到了一絲危險呢。
但看著堂哥疾速而去,他不得不跟上去。
沒多久就到了二人跟前,然后徐海快于徐默一步開口。
“你們兩個一大早站這里看什么呢?”
正說的起勁的高少安頓時收了話音,然后看向村路上的兩個年輕人,兩個一表人才,穿著也是考究,雖然去晨跑,但收拾的很是干凈利索,他的視線在二人臉上掃過,很快笑著道。
“我們在說村里的事,你們這是去散步了?”
“是啊,沒想到能在這里碰到你們,這么冷的天,還是待在家里比較好?!毙旌2恢圹E的退了一步,然后笑著開口。
徐默眼睛在三人身上不停的交換著,他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陡然變大,然后一臉詫異的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