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白和清吟對視一眼,嘆了一口氣,上前輕輕地拍了拍鏡音的背后,說道:“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到時候和沈太妃娘娘解釋一番就好了,你也是關心則亂,想來是不會太責怪你的。”
鏡音搖搖頭,說道:“我們做奴婢的,被主子說兩句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沒有往心里去,太妃娘娘……平時待我們都很好的……我只是很擔心太妃娘娘……”
說著她竟然也哭了起來,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她抬起袖子擦拭眼角的淚水,說道:“這幾日都消瘦了,茶不思飯不想,就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月白和清吟很想問問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想到方才沈太妃娘娘的神情,也許沈太妃娘娘根本就不愿意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事情,想來就算是問了鏡音也不會問出一些什么來。
于是月白和清吟也是只能安撫道:“沒事的,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都在里面,若是有什么事情,她們一定會幫太妃娘娘解決的。”
她們此時根本就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事情,于是便也很好心的安撫一番。
鏡音擔憂的看著大殿的雕花木門,只盼望真的可以能夠開解一下太妃娘娘,現在的沈姝可不是丹啻的公主,不可以這么任性的,就算是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族人著想,這種事會讓天朝蒙羞,若是這樣的話,天朝的雷霆之怒,小小丹啻國可承受不起。
沈姝見到梁煥卿要走出去問鏡音,這種事情若是從旁人的嘴里說出來,恐怕是會更加丟人的,她連忙站起身來,說道:“不要去!”
梁煥卿等的就是她這句話,于是連忙轉過身來走到她身邊,問道:“那太妃娘娘要不要自己說?”
齊望舒在一旁擔憂的皺著眉頭,說道:“娘娘就說吧,把我們當外人了嗎?有什么事情我們商量著解決,也好過你一個人這么難受了。”
梁煥卿扶著沈姝坐下,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也不多催促,這會兒沈姝正是想要說的時候,也總要讓她先冷靜一下才行。
梁煥卿給沈姝遞了一杯水,輕聲說道:“不急,慢慢說。”
沈姝手中傳來了一絲溫熱,隨后她低著頭又留下了兩行熱淚,她說道:“我……我喜歡上了一個人……”
齊望舒和梁煥卿對視一眼,只覺得大事不妙,但是卻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先帝敬事房的鋪子里都沒有記載沈姝有過侍寢的記錄,先前各宮妃子也在拿這件事笑話沈姝,只是沈姝一直在自己的宮里深居淺出,不與她們有什么交集,于是乎這些事便也不了了之,可是到底還是事實,誰人都知道,年輕貌美異域風情十足的沈嬪娘娘,到如今沈太妃娘娘的位置上,還是完璧之身。
想來沈姝和先帝沒有任何感情基礎,本就是政治聯姻,先帝娶了沈姝,也是為了手中有一個能夠制約丹啻的籌碼罷了。
沈姝就更別提了,她千里迢迢從丹啻來到上京,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子民們能夠安居樂業。
先帝駕崩了,但是沈姝還年輕,她若是有心儀的人,確實也再正常不過了。
梁煥卿和齊望舒沒有表現的有多詫異,繼續輕聲問道:“他是誰呀?”
沈姝慢慢的也嘗試著對她們敞開心扉,她看著梁煥卿和齊望舒說道:“姬子啟。”
一說到姬子啟,梁煥卿就有印象了,那時殿試的時候,就只有他一直抬頭看著自己,若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姬子啟還是殿試的狀元郎吧?
齊望舒對于朝廷之上的人沒有什么印象,但是卻也是聽梁寂提起過這位姬子啟,說是才華橫溢,擅長用兵點將,是一個可塑之才。
“你……喜歡上了一位官員?”齊望舒很是吃驚,還以為沈姝在宮中深居簡出,是不容易認識官員的,一開始聽到鏡音說沈姝得了相思病,便是以為沈姝是喜歡上了哪個侍衛太監,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