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和舅舅絕對傾力相助。
沈柏堅定地說,抓住慕容齊的胳膊將他拉起來,慕容齊這段時間對沈柏的了解多了一些。也知道她雖然是女子卻有著男子的擔當,起身后歉然道:我聽父王說前些時日沈小姐曾當面質疑過制香術的利弊,當時他有些不喜,還催促沈小姐趕緊回昭陵,他年紀大了,又一直身處高位,對沈小姐有怠慢之處,還請沈小姐不要見怪。
慕容齊不認同慕容麟的說法,只差直白的說慕容麟年紀大老糊涂了。
大殿下言重了。沈柏連忙說,而后問。我方才聽說國君曾被舊疾困擾,后來被緣君治好,再也沒有發作過,眼下緣君剛入獄,國君就犯了病痛,緣君當年可是用制香術為國君治療病痛的?
慕容齊神色肅穆的點頭,說:這件事是慕容家的辛秘,父王年輕時也曾與東方叔叔一起在沙場征戰,落下一身病疾,后來越發嚴重,那時我還小,只記得父王曾與東方家主密談,兩人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慕容麟受病痛困擾痛苦不堪,應該是想讓東方擎派東方家的制香師為他治療病痛,但東方家的制香師早就不入世了,東方擎不肯答應,雙方才會因此爭吵。
后來緣君為父王治好病痛,東方叔叔曾派人送來秘方,說有朝一日父王興許能用上,但父王生東方叔叔的氣,讓人將秘方直接燒毀,母后那時尚在人世,便讓人暗中去找東方叔叔,又要了一份秘方,母后臨終前交代我保管好秘方,方才給父王喂的便是秘方熬制的藥。
慕容齊說完嘆了口氣,他不知道其中內情,卻也覺得這件事多半是他自己的父王做錯了。
沈柏點頭,東方家深受詛咒之害,自然知道制香術的反噬有多可怕,不肯為慕容麟治療也是為他好。
只是她現在對制香術才到入門級別,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反噬作用,正猶豫該怎么跟慕容齊說,慕容齊搶先道:制香術在南襄存在了兩百余年,引發的爭斗混亂不少,我也覺得此術并不是傳說中那么好,只是這其中實在牽連甚廣,一時也不能完全杜絕,若沈小姐和衛先生能救我父王。我一定窮其一生,讓用制香術的人慢慢走上正道。
慕容齊說得堅定,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
沈柏也知道這不是一日兩日能解決的事,正要松口,宮人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殿下……
混賬,本殿不是說過有要事要議,不許任何人打擾嗎?
宮人剛喚了一聲,慕容齊便冷聲呵斥,外面安靜了一瞬,宮人硬著頭皮說:殿下。東方家又派了一位門主來,門主要見殿下。
東方家的門主?
慕容齊微怔,正在抿唇思索要不要讓人進來,議事閣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穿得破破爛爛、蓬頭垢面的少年郎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少年郎漫不經心的在屋里掃了一圈,而后沖慕容齊抬抬下巴,說:爹都要死了,還有什么事比這個更重要,你連爹都不要了?
這話很是無理,哪怕這少年自稱是東方家的門主。慕容齊也在瞬間皺了眉頭,那少年的眉頭卻皺得比慕容齊更緊。
少年的目光依次掠過衛如昭、顧恒舟和沈七,最終落在沈柏身上,很是不屑的嘁了一聲,挑釁道: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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