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吳忠義和吳守信一起送他們出去,其他人放開了些,開始小聲討論今天帝后來參加宴會的事。
和張浩他們同桌的還有陵陽侯世子司偌銘,司偌銘酒量不好,被人勸了幾杯酒,臉立刻就紅了,眸底也浮起氤氳的霧氣,有點(diǎn)迷蒙。
他生得俊美,醉酒之后更顯魅惑。
他也知道自己不能過多飲酒,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能喝了,起身想找個清凈點(diǎn)的地方透透氣,身子晃了下又跌回去,渾身都使不上力。
張浩立刻揚(yáng)聲問:“世子可是喝醉了?”
司偌銘搖搖頭,還是想站起來,身體卻越發(fā)的虛軟無力,眼看要滑到桌底,張浩喚來自己的小廝將司偌銘扶起來。
張浩自然而然的說:“世子喝醉了,快扶他去客房休息一下。”
小廝應(yīng)著扶司偌銘離開。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在座的人都沒有怎么在意。
與此同時,女眷區(qū)這邊,吳夫人難受的抵住自己的太陽穴。
呂秀小聲問呂青青:“伯母怎么了?”
呂青青說:“母親有偏頭痛,一般午飯后就要入睡,不能太勞累。”
宴會還沒結(jié)束,要是呂青青和吳夫人都走了,這里就沒人操持大局了,呂秀低聲說:“我送伯母回去休息吧。”
“那麻煩妹妹了,母親的梳妝臺第二個抽屜里有藥,先讓她吃兩粒再睡。”呂青青細(xì)心地交代,呂秀點(diǎn)頭記下,扶著吳夫人回主院。
按照呂青青說的,呂秀找到藥讓吳夫人服下,怕吳夫人還有哪里不舒服,呂秀在床邊守了一會兒,等吳夫人睡熟后才起身離開。
她已經(jīng)吃得半飽,不想去席間應(yīng)付那么多人,正想找個地方清靜一會兒,旁邊客房傳來異樣的聲音。
春靈不在身邊,其他下人也都忙著,呂秀身邊沒人,她有點(diǎn)不敢貿(mào)然過去,但想到這是后院,來來往往的都是女眷,怕有人需要幫忙,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走過去敲了敲門。
沒人回應(yīng),呂秀試著推了下門,門沒上栓,一下子就推開了。
屋里,一個穿著鴉青色繡翠竹錦衣的俊美男子坐在地上倚著床,他的衣服被扯開大半,露出瓷玉般的肌膚,惹眼至極。
呂秀驚住,迅速背轉(zhuǎn)過身,腦子一下子亂了,后院的客房怎么會有男子?
不過緊接著呂秀意識到不對,她暗道不好,只怕自己是中了圈套,正想離開,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朝這邊來。
呂秀折返身進(jìn)入房間撥上門栓,走到男人面前,仔細(xì)打量片刻,認(rèn)出這是陵陽侯世子司偌銘。
司偌銘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喘氣也很急,身上雖然有酒氣,但呂秀去了攬月閣一遭,知道他不是醉酒才如此,在司偌銘面前蹲下,低聲說:“世子殿下,抱歉,我要得罪了。”
呂秀說完,取了頭上的一支釵在司偌銘腿上扎了一下。
司偌銘吃痛哼了一聲,眼底閃過清明,呂秀連忙說:“殿下,有人要陷害我們,求殿下保持清醒,不然就要著外人的道了。”
“你是誰?”
司偌銘啞著聲問,對呂秀沒什么印象,呂秀低聲說:“我叫呂秀,是吳家少夫人的妹妹,今日之事有些復(fù)雜,等過了今日我再慢慢向世子殿下解釋。”
話音剛落,房門被敲響,司偌銘神色一凜,搶過呂秀手里的發(fā)釵沉聲命令:“藏好了。”
呂秀藏到床底,司偌銘又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扎了一下,冷聲問:“誰?”
外面的人立刻應(yīng)道:“殿下,你真的在這里。”
是陵陽侯府的人,司偌銘收好發(fā)釵,隨意理了下衣服,走過去把門打開,小廝立刻進(jìn)來,身后還跟著不少生面孔,好奇的往屋里張望。
司偌銘冷聲呵斥:“看什么?
他平日一身儒雅氣,旁人都當(dāng)他脾氣好,這會兒沉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