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妃出身低下,受了淑妃諸多照拂,忙也告辭,與趙賢一同離開。
趙稠留到最后,見趙稠冷靜如常,惡意的笑道:皇兄如今高興了吧?
趙徹平靜地看著趙稠,反問:我有什么好高興的?
沒讓我母妃登上后位,你難道不開心?趙稠挑眉,見趙徹沒什么反應,又加了把火說,后宮之中只有我母妃的家世、地位是最符合皇后之位的,就算這次被你設計破壞了,以后父王也還是會讓她做皇后,這是你怎么都無法阻止的事!
趙稠說得篤定,想看趙徹驚慌失控的樣子。
只要德妃做了皇后,他就能和趙徹平起平坐了。
趙稠盼這件事盼了很久。趙徹卻不如他的意,淡淡的說:德妃也是我的母妃,她對我很好,我沒有理由不希望她做皇后,不然我也不會把母后生前用過的鳳釵送給她,究竟是什么人在背后搞事情,父王和大理寺的大人自有決斷,四弟還是謹言慎行比較好。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皇兄還要裝模作樣嗎?趙稠根本聽不進去趙徹說什么,戳著他的肩膀說,皇兄敢指天發誓。昨晚你真的沒有在背后動任何手腳嗎?
趙稠的態度算得上是囂張了,一點也不敬重趙徹這個大哥。
趙徹垂眸睨著他,眼神變冷變犀利,他反問趙稠:四弟敢指天發誓,宸淑宮走水與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嗎?
趙徹的眼眸有著洞察一切的敏銳,趙稠莫名心虛,他張了張嘴,沒能在第一時間反駁,趙徹也沒有在這個話題上與他過多糾纏,繞過他回熠辰宮。
熠辰宮里,沈柏已經醒了,張太醫又幫她換了一次藥,她剛哇哇哭過,小臉紅撲撲,眼睛水汪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趙徹一進門,她就嚷嚷著要吃好多好吃的,趙徹本想讓宮人給她送來,張太醫為難的說,養傷期間要忌辛辣,免得傷口養不好。
在養傷方面,趙徹是很相信張太醫的,當即駁回了沈柏的要求。
沈柏趴在床上抗議,不小心牽動傷口,又傷傷心心的哭起來,趙徹只能許下其他好處給她,算作安撫。
傍晚,恒德帝終于抽出空,來熠辰宮看沈柏。
沈柏老老實實趴在床上不敢動,她背上的傷還沒完全好,看著還很猙獰可怖,恒德帝安慰了她幾句,話鋒一轉問她:昨天晚上,柏兒為什么會突然到宸淑宮去?
因為我看到兩個太監鬼鬼祟祟的往那邊走,我覺得他們要干壞事,就悄悄跟去了。沈柏如實說,吸了吸鼻子,恒德帝繼續問,你跟去宸淑宮后,都看到什么了?
沈柏回答:他們把守門的宮人支走了,我在外面等了一會兒才敢進去,里面沒有點燈,黑黢黢的一片,我有點害怕。但又很想皇后娘娘,便去了皇后娘娘的寢殿,剛推開門就聞到一股香味,然后發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沈柏的語氣神態都很自然,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眸子一片澄澈,完全看不出作假的跡象。
那兩個太監大她不少,還是兩個人打配合,怎么看都不可能是沈柏殺了他們。
恒德帝暗暗捋著這件事,片刻后說:那兩個人的確是壞人,不過現在他們已經死了。被燒成黑炭,再也不能作惡了,柏兒做得很好,不過以后再遇到這種事不要再一個人去了,很危險的。
沈柏錯愕的睜大眼睛,訥訥的重復:死了?
她像是被嚇到,恒德帝最后一點疑慮打消,揉著沈柏的腦袋安撫了一會兒,和趙徹一起吃過晚膳才離開。
送恒德帝走,趙徹立刻折返回去,他屏退宮人。看著沈柏問:那兩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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