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的乞丐都去搶粥喝了,誰知道他是從哪兒跑來的?
看他手腳凍成這樣,該不會是從很遠的地方逃難過來的吧?
這可不好說,反正離他遠一點比較好,他身上那么臟,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怪病。
討論到最后,這些人的語氣帶了嫌惡,祭臺上那人努力咽下嘴里的東西,又塞了兩個饅頭到懷里,掃了一圈,朝一個帶著小孩兒的婦人沖過去。
婦人和小孩兒膽小,嚇得驚叫一聲躲開,人群跟著讓開一條道,那人撒丫子跑遠。
所有人最關心的還是祭祀,并未在意這個瘋子,沈柏讓跟在暗處的兩個禁衛軍跟上那個瘋子,觀看完祭祀才帶著慕容軒和玄音、扉靡回到追云樓,剛進包間便聽見一聲細弱的如同幼獸無辜的低吟。
循聲望去,包間地上坐著之前偷吃祭品的人,那人還是一身臟兮兮的樣子,只是頭發被撥開,小臉被擦干凈了些,勉強露出原本的容顏。
那張臉還很稚嫩,臉上布滿惶恐不安,和沈柏記憶中那個身著大紅嫁衣、顧盼神飛的女子截然不同。
沈柏僵在原地,感到一陣無以加復的心痛。
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以這種方式遇到顧恒舟多年以后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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