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澤故作神秘的看著柳知荇,也是虧得他被柳知荇逼著整日待在房里,無聊之下將以前的卷宗都翻了一個遍,然后便發現了些端倪。
“夫君直接說便是,怎地還賣關子。”
柳知荇撇嘴,她倒想知道,秦天澤到底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為夫我抓到張金成了。”
張金成此人牽涉甚廣,而且,根據秦天澤的推算,當年趙家的滅門慘案背后,還有著張金成的影子。
“真的?”
這好運來了,便是擋也擋不住,柳知荇現下只覺著開心,當年趙家的案件是大理寺負責的,也許張金成真的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
“為夫騙你做何?同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天澤挑眉,怎么,他還能騙她不成?
張金成在大理寺這么多年,從各種各樣的案件里面撈到的油水可不少。
再加上他同趙明奇兩人作為長期的合作對象,每每戶部有什么油水可以撈的時候,趙明奇都會帶上他。
所以即便是作為一個朝廷通緝犯,他也安安穩穩的在京城這個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活得風生水起。
都說狡兔三窟,他早就用自己的銀錢暗地里置了不少院子,有些院落甚至他的家人也都不知道,更別說是外人了。
因為張金成的脫逃,整個張家已經被皇上直接下入天牢了,就等到抓到他之后再一起發落。
昨日他正與自己藏了多年的小妾親熱的時候,便突然沖進來一群人,將他抓走了,等他再醒來,入目便是濕漉漉的地面。
輕輕抬起頭,張金成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秦天澤。
“張大人,好久不見,看來這段時間你過得不錯啊,都有些胖了。”
秦天澤面帶微笑,十分的親切,像是真的在同朋友打招呼,當然,前提是得忽略掉張金成身上的鏈條。
“將軍看來也過得不錯啊,琴瑟和鳴。”
看了一眼立在秦天澤身旁不說話的柳知荇,張金成微笑著回道。
“張大人,不知你這段時間可有聽到什么風聲沒有?”
柳知荇柔柔的看著他,眼里滿是嘲諷。
“夫人有什么話直說便是,你即便是對我笑得再多,張某都不會喜歡上你的。”
張金成笑得特別猥瑣,露出了一口大黃牙。
“啪。”
他這樣淫邪的話,秦天澤才陰了臉色,柳知荇便一個嘴巴打過去了。
“張大人,今日你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而不是天牢,是因為我同將軍想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是再這番不知好歹,我們夫妻也就只能上報皇上,讓他送張家人上路了。”
柳知荇仿若在看一個死人,完全不屑同他多說話。
“哈哈哈,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對我說這種話。”
被一個女人威脅,張金成只覺著好笑,以前他還在大理寺的時候,不知道威脅過多少人。現下居然輪到自己被人威脅了。
看來這風水,果然還是輪流轉的。
“相信你已經五六日沒有聽到太子的消息了吧?還有你的老搭檔趙明奇,你知道他現在在哪么?”
柳知荇看了他一眼,滿臉帶著憐憫的神色。
“太子聯合慕容沛,意圖顛覆皇權,已經被皇上貶為庶民了,慕容沛和慕容熙也被秘密·處理掉了,不過是皇上顧及現下不是同慕國開戰的時候,所以才封鎖了一切消息而已。”
“至于趙明奇,他現在被關在天牢,因為他私底下藏了不少銀糧,一旦他死了,那些東西也就沒了。”
太子和慕容沛還有趙明奇,都是張金成的老熟人。
秦天澤猜想他找你躲起來之后,肯定從來沒有主動尋找過關于這三人的消息,不然肯定不會躲了這么久都沒有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