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無礙,不過就是方才鼻子有一陣癢,現(xiàn)在打了個噴嚏出來好多了。”
惟肖仔細(xì)謹(jǐn)慎著性子倒是好的,只是有時候太過于較真,反而無趣。
“江南在宮中新進(jìn)貢了菊花茶,王爺特地帶回了府中,這幾日天氣炎熱,奴婢去給娘娘泡解菊花茶來清熱解火。”
惟肖一面說著就已經(jīng)放下了,手里東西朝外面利落的走了出去。
只是惟肖剛出去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惟妙便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外面跑了進(jìn)來,“王妃,王妃,太子妃來了,說是有些時間不見王妃,想要和王妃敘敘舊。”
許甜甜一只手拄著下巴,將手里的戲本子扔在了一旁:“不去不去。”
這金栗寂也實屬沒個自知之明,次次想要她去太子府出丑,可是次次都輸?shù)秒y堪。如今倒是直接找到了府上來。
她實在是懶得理會金栗寂,也不愿意再和她有什么口頭之爭。
惟妙蹲了下來,有些討好的瞧著許甜甜,“可是眼下太子妃都已經(jīng)到了府中,王妃要不然還是去見一面吧。”畢竟金栗寂是太子妃好說也要給足面子。
“不去,你去告訴她,就說王爺眼下正在沐浴更衣,我要去伺候王爺沐浴,現(xiàn)在不方便見貴客。”
惟妙扯了扯嘴角,覺得許甜甜實在是“陰險”。
玄曄剛想要去許甜甜院子,就瞧見了惟妙從屋子里出來,險些撞到了他的身上,“這般慌慌張張的要做什么?”
“王爺,太子妃在府中的大堂上想要見王妃,王妃不想見,讓奴婢回來太子妃,就說王爺在沐浴更衣,娘娘正……正”
惟妙話說了一半兒不知道要如何再繼續(xù)說下去。
玄曄皺眉,收起了手里的扇子,“正怎么樣?”
“正伺候王爺沐浴……”
玄曄眸子變了變,忽然嘴角上揚(yáng):“既然王妃不愿意會客,你便這樣去回了太子妃吧。”
惟妙不敢耽擱,小跑著趕過去。
玄曄院子里,幾個小廝疑惑:“王爺這大白日里怎的忽然想起了要沐浴?”
“誰知道呢,許是這天氣太熱的緣故吧。既然王爺吩咐了,我們只管做便是。”
“王爺,水好了。”
玄曄抬起頭來放下了手里的書,“去將王妃叫過來伺候沐浴。”
小廝愣了一番,站在原地久久不動。
玄曄看眼前的人始終都沒有動靜,難得心里帶了些色彩,“有什么問題嗎?”
小廝連忙搖了搖頭,“沒,沒,奴才這便去。”
“噗——”
小廝將玄曄的話原封不動轉(zhuǎn)達(dá)給許甜甜的時候她正喝著茶,聽完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
“王爺這是什么癖好,光天化日之下為何要沐浴?更何況王爺難道不知男女有別,這府中又不是沒有伺候的男丁,為何要我過去?”
惟妙和惟肖兩個人在一旁捂著嘴偷笑,許甜甜瞬間明白了過來拿著扇子在兩個人的頭上一人敲了一下,“定然是你們二人在背后搞的鬼,不然我前腳剛說的話,后腳怎的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惟妙是吃痛的捂著腦袋,還不忘為自己辯解兩句,“王妃,奴婢實屬冤枉啊!方才明明是王爺來到了王妃的院子里,只是還不曾進(jìn)來,就問奴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奴婢將王妃的話原話告訴了王爺。”
“娘娘,您這……”
小廝一旁等著有些為難。
許甜甜揮手,做出一副大義炳然的模樣,“罷了罷了,我這邊去瞧瞧他又玩兒的什么把戲,左不過他也占不了我的便宜。”
小廝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涵容可掬:“王妃這邊請!”
屋子里煙霧繚繞,水霧蒙蒙,許甜甜推開門總覺得渾身不自在。
“剛方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讓人傳達(dá)說在伺候本王沐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