癥。
許甜甜兩具尸體都已經驗證完畢,而老者的第一具尸體不容易才有了一些思索卻又被另一個問題斷了思路。第三局不用再比,勝負已然不是懸念了。金栗寂一只手緊緊的扣進了椅子的扶手中,瞪著眼睛不敢相信。
許甜甜不過只是一個女子,又是出身鄉野,詩書禮儀一概無人教習,醫書就跟不必提了。怎么會贏了這老者?可是事實又擺在她的面前,一時眾人嘩然,玄曄眼睛里的欣賞更是毫不避諱的流露。
老爺子放了手里的銀針干脆也不再掙扎了,“看不出來你這個丫頭倒還當真是有些手段,只是你別得意的太早。這次算你瞎貓碰上死耗子,若是下次再讓老夫遇著你,老夫一樣不會避讓。”
放狠話的人許甜甜見得多了去了,自然也不會把他一人放在心上,揮了揮手,第三局也就沒有必要再比下去了。
奕允之讓人收拾了殘局,許甜甜轉過身去自然而然的將手放進了玄曄的掌心。
老爺子翹著花白的胡子,氣急攻心。今日這么多人看著,他還是第一次輸的這么徹底。一口氣正不順著,忽然察覺到喉嚨里一陣腥甜,還不等反應過來就覺得兩眼昏花倒了過去。
許甜甜剛要上馬車忽然間聽到人群中一陣騷動,轉身發現老爺子已經昏倒在地,口吐鮮血。由于尸體太過惡心,金栗寂也在一旁嘔吐了起來,一時眾人都不知道要先顧哪一頭場面一度混亂。
許甜甜和玄曄二人相視看了一眼,玄曄當機立斷:“沈一,去宮里叫幾個太醫過來。”
無論如何,金栗寂算是皇室的人,這老爺子雖然忽然間就想要和許甜甜比試其意味不明,可他今日若是死在了這里,許甜甜終歸是有責任的。
在場的人大多都是非富即貴的,自然不能讓他們看了笑話去檢疫,一刻都不敢耽擱,從皇宮里拽了幾個太醫幫忙的就跑了過來。
許甜甜上前一步,輕輕的笑了笑:“各位見笑了,只是今日之事傳出去實屬不光彩,還望各位能理解。”
眾人皆不是傻子,自然能知道許甜甜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當下點頭,“王妃放心便是!”
畢竟人命關天,太醫不敢耽擱。當下給老爺子把脈,脈象時有時無,甚是虛弱,只是倒也不算是致命。
太醫當即變了臉色,“王妃,此人本就年事已高,又有心癥,眼下氣急攻心。”
許甜甜皺眉,若是這老者今日真的有什么,外頭那些人又不知道該要傳一些什么話了。
“可是還有什么別的法子醫治?”
都說醫者父母心,是當一個人真的走到生命盡頭的時候他們這醫者當真是無力回天的,好在這太醫也見過不少的疑難雜癥,“雖然老人家年事已高,可好在身子底子還不錯。”
老者滿臉通紅,臉色痛苦的捂著心臟,伸出一只手似乎有什么話要說,“老人家,你放心便是,這位李太醫醫術高明,定然能醫治好你。”
許甜甜頭疼,可以得好言好語的安慰著。
早知道這老人家這般氣性短,說什么她也不會同意參加這次比賽。
“娘娘,微臣恭喜娘娘,賀喜娘娘,娘娘此乃是喜脈。娘娘已懷有身孕兩月有余。”許甜甜剛想要說一些什么,金栗寂那一邊的太醫忽然跪下。
金栗寂瞪大眼睛顯然有些不敢相信,只是今日里來的這些人自然都是有些眼力見兒的,聽了太醫這話也連忙紛紛賀喜:“恭喜娘娘。”
這其中自然不缺乏一些一直想要巴結太子的官員,臉上帶了笑,連忙奉承著上前:“娘娘可當真是好福氣,嫁入太子府第一年太子便有了嫡子。”
金栗寂顯然還正從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她葵水的確有些日子不曾來了,只是他一直不曾放在心上,前些日子她便覺得有些惡心……
一只手有些木訥的放在了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