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小,她才不要當個未婚先孕的孩子媽!?。?
林朝歌嚇得頓時倆腿夾緊,感覺這是今日節操不保的節奏,在這種情況下萬年遲鈍的她也知道要開口說些什么來緩解尷尬,但好死不死地這些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師兄,你最近是不是發/情期到了,怎么老是欲/求不滿。”
欲求不滿…………
欲求不……………
欲求………
欲…………?
果不其然,她一說完就開始師兄的那張臉黑的比廚房燒菜做紅燒肉的那口鍋還要黑得徹底,說不定甚至連自己的桂花糕,羊肉蔥香大餅都會因為她這張沒把門的臭嘴而去。
說完后連林朝歌都恨不得抽自個倆大耳刮子,然后咬掉這條一到危險時刻就蔫了吧唧亂說的舌頭。
‘’…………。”林朝歌看著眼前比自己高出大半個頭的二師兄,再低頭看自己那如同豆芽菜還未長開的小身板,頓時欲哭無淚,怎么同是一個師門出來的,區別怎么就那么大,還有要是師兄等下真的惱羞成怒打她怎么辦,依她這個小身邊可能沒挨倆下就嗝屁了。
她還年輕,還不想這么快英年早逝!
林朝歌蒼白著臉,素白小手死死攥著衣袖一角不放,甚至是摸了老虎屁股后膽大的還敢偷偷拿眼看他。都是暴風雨來之前都是平靜的,是不是代表著師兄越冷靜她等下死得就越慘,林朝歌害怕的縮了縮脖子,滿臉苦大愁深。
比之冬日里霜打的小蔫茄子還不如。
而白清行卻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只是淡淡地開口悠悠說了句:“師妹在不吃,待會涼了可就不好吃了?!闭f著還提起了手上的油紙包在她面前晃了晃。
話音未落,林朝歌就立馬跟餓了百八十年的老漢一個虎口奪食,生怕他會突然反悔要回去一樣。
走在路上,白清行又不禁想到剛才師妹那女子般纖細的腰肢與唇齒相依時香甜的觸感,果然得準備個機會將人吃了才可放心。
可身后的林朝歌還渾然不知自己已被某只腹黑大灰狼給惦記上了,還在亦步亦趨的走著,甚至是有點想/舔手指頭。
白清行跟在后面,勾起唇角,回眸莫測一笑。
這一世她是獨屬于他一人的珍寶,誰都搶不走。
都說穿越好穿越妙,穿越呱呱叫,可是林朝歌認為她們說的都是錯的,而且是大錯特錯,因為她腦子不行!!!
還是那種被門夾后的不行。
“林朝歌,你怎么能那么笨,這么簡單的問題你怎么老是記不住啊,為師都懷疑你腦子里裝的到底是不是漿糊!”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林夫子忍無可忍,終于在林朝歌第二十三次背錯書后,來了一次大爆發。
小白癡咸魚林朝歌瑟瑟發抖的伸出小爪爪開始進行每日一頓的竹筍炒豬肉,還是加了辣椒那種。
誰說穿越女一定會人見人愛,過目不忘,或者武功高強,身世強大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或者隨便出個門都可以撿到個忠犬,打個噴嚏都能遇見王爺和神醫的再不濟也有各種各樣的金手指機遇。
哼,騙人的,都是騙人的!騙人的,這些都是騙人的,林朝歌表示這些為什么她一樣都沒有遇到過就算了,現在她不求各中穿越前輩的金手指,但求讓她記憶力好一些,最起碼不用天天抄書抄成豬肘子,還被嫌棄字丑,不認真!
明明她每次都很認真的背下了,可哪次不是她腦子說不行,就是下筆的時候手不行,她懷疑她的腦子和手誠心跟她作對。
所以不是她想當咸魚的,是她的手和腦子說想當咸魚,還強迫拉她一起狼狽為奸。
“師傅!我又不是男子還有那個什么大家閨秀,況且你們不是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嗎?我這樣子不美嗎?”林朝歌淚眼汪汪地看著被師傅用戒尺打成豬蹄的爪子,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