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寶藍色錦袍,腰間一根金色腰帶的楚沉剛一踏進學堂,見他居然沒找借口多在家呆幾日甚是驚奇
“表弟,你居然這么早回書院,真是稀奇。”楚沉放下抱了一路的書籍笑著打趣道
王溪楓頓時拉長著一張臉有苦說不出,趴在書桌前“我也不想啊,但是我爹說了,我這次考學考試要是在不及格,我的寶貝大將軍就真的要與我永別了。
楚沉見他這模樣也是有些好笑,“我還是第一次見你這么聽你爹的話。”
王溪楓瞥了瞥嘴,“要不是為了我的寶貝大將軍,我才不聽呢。”
“行行行,你家寶貝大將軍最重要,不過”楚沉話鋒一轉,一臉八卦道“我可是聽說洛陽燈會時你帶林朝歌回了你家,聽說還見了姑父姑媽?更甚至留了人過夜”瞇著一對眼兒,更襯風流,話里話外無不令人浮想聯翩。
王溪楓聞言不知陷入了何種幻想中,雙手捧臉做西子狀一臉迷之微笑,把正埋頭苦讀的林朝歌看得一陣惡寒,“王溪楓,大清早的,不帶你這么惡心人的!”林朝歌被看得混身寒毛冷豎,拿書遮擋,回視警告道。
“話說這最近一段時間,你們發現什么奇怪的事沒有”。
“???
衛珂伸手指了指柳寶如的方向,意有所指。
“不知?”幾人紛紛搖頭。
一旁的知情人衛珂一聽,連忙拿起一本厚重書籍充當驚堂木,拉開椅子,刻意清了清嗓子,對林朝歌他們講了最近放假時期,那一段時間內,關于柳寶如思春入疾的纏綿悱惻過程。
當真聽者傷心,聞著落淚。
其實這時柳寶如也不小了,再過倆年便成年,因是家中次子的緣故,他爹從來沒要求過他必須要如何如何,但求他無憂無慮快活一世便好,因此對于洛陽中流傳的紈绔天團一說,他是沒有感覺的。
對他而言,紈绔子弟最起碼也得算是王溪楓這種不學無術,終日走雞溜狗之人,自己最起碼還比人家好了這么一丁點,自是不愿意承認紈绔這個詞。
當他碰到韓婉然的那一天,那是一個陽光明媚,萬里無云的下午 。
河岸處,楊柳依依,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少女一襲杏色衣裳,明媚得仿佛要召喚回春天。
遠遠瞧見,他這顆少男心便撲通撲通地跳起來,于是便上前想要搭訕。
沒經過多少正經教導的柳寶如不用多想,禮數做不到位,連僅有背得出口的幾首酸詩因緊張過度變的坎坎坷坷。
而反之受過良好教導的韓婉然,見到柳寶如那四不像的禮儀,秀眉微皺,覺得自己受到了登徒子的調戲,一時間便沒有給他好臉色,可青玉回客棧拿披風一時半會回不來,進退兩難。
柳寶如見韓婉然沒理他,卻遲遲未曾離去,想來也是對自己有幾分好感,心中暗喜,他便自顧自地開始自我介紹,口水飛濺,就差沒把自己夸出一朵花來,還是芳香撲鼻的。
韓婉然聽后得知他是那個洛陽中有名的紈绔團之一,自然是不屑與他交流,于是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柳寶如見狀一時情急,便抓住了韓婉然的手,韓婉然轉頭就給了柳寶如一把掌。
從來沒受到過如此待遇的柳寶如一時臉色也不是很好,再加上韓婉然火上澆油說他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绔,本對這個稱號毫無感覺的柳寶如一時有些痛恨往日不好好學習,跟王溪楓這個真正紈绔混在一起。
韓婉然見柳寶如注意力分散,便混慢的甩了手走人。
她這一走,柳寶如自然也是上前一追,可惜太過著急的他一腳踩在案邊光滑石子上跌進了湖內。
從未學過游泳的旱鴨子柳寶如在湖里艱難地四肢并用撲騰著,他本以為他今天就會命喪湖中,誰知他隱約中又聽見